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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教官发话。
站在队列末端,我气吁吁,心里抱怨不已。别的士兵都是作训服,迷彩,
迷彩背心加山地靴,而我却是日常军官装束,五公里跑来,里面的衬衫早已湿
透,贴在肤上黏黏的好不难受。
「废!早说你们都是废!看看你们跑的,连废都不如。一个个丢盔弃
甲,东倒西歪,本没有一个军人的样。」
「还有人居然穿着跟鞋就来了,你是哪家的阔小,官太太?仗着亲爹或
者爹的势力,想来队镀金,我告诉你,门都没有,队不是你来找刺激的地
方,趁早给我回去!」铁塔教官大声训斥。
我咬着嘴唇,脯剧烈起伏,太欺负人了,凭什么这么针对我?
营地东侧有个塘,大约一亩见方。队伍拉到塘边。
教官喝:「全都有,去!」
没人敢迟疑,扑腾扑腾里。这塘只有半人深,脚全是陈年淤泥,
脚一踩顿时翻腾起来,稀糊糊的泥汤没到腰际。
难受中,一压打过来,正砸在我的后背,巨大的冲力一把我打
泥塘里。猝不及防,嘴里鼻里都了泥,咳咳咳,呛得泪都来了。
泥塘里的战士们被压打的东倒西歪,栽泥,爬起来,又被打去。
最后,我们如同濒死的鱼儿般大张着嘴,连带爬逃泥塘,躺在草地上再
也不肯起来。
训练终于结束了,回到营房自己的房间,我赶紧脱泥塘浸泡的军服,找了
半天,房间里没有洗澡的地方!
这怎么办?
突然耳朵里传来哗哗的声和男兵们的喧闹声。
我叹气,重新穿上又湿又泥的和衬衣,循着声音走过去。
刚拐过弯,营房后一排天淋浴,男兵们正在冲淋,全都是赤,展着
壮的肌肉,个个着又长又的,炫耀着阳刚威猛。
我腾地红了脸,不敢去,心砰砰个不停。
「嘿,你们说,咱们新来的政委还是个大女!」
「瞧那大脯,得老了。」
「雷教官可真够损的,枪专门对着政委的大脯,哈哈!」
「要是能摸摸那对大就了。」
「你就别梦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是政委,大校呢,不是我们这种
小兵够得着的。」
……
「徐政委,你在这儿什么?」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吓了我一。
「哦,教官。我想问这里还有没有女兵浴室?」
教官中嘲讽的目光,「就这一洗澡的地方,没有什么男兵女兵。」
「可是,那我怎么洗呢?」
教官斜着看我:「洗澡还要我教你,要不我帮你洗啊?」
「你……」我气恼。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里洗澡是限时供应的,去晚可就洗不成了,得等
到明天。」
可恶!看看上泥汤浸泡过的衣服,我一跺脚,跟了上去。
正说的兴采烈的男兵们见我过来,顿时哑了火。
「政委,我们还没洗完呢。」
「你洗你的,我洗我的,不相。」我堵着气。
男兵们咽咽,不吭声,过了一会儿,悄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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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右打量一番,确信周围没人,才脱了衣服,痛痛快快地冲了凉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