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光看着我，「那你说李爷爷为什么惩罚

        你？」

        「我跟李老先生有一些观念上的分歧，他希望我改变，可是我选择了

        持自己的想法。你们知，持自己的想法并不是容易的事，有时候要付代价。

        李老先生对我行了惩罚，可我依然认为自己是对的。「

        沉默了好一会，一个镜女孩说：「你骗人，额说了，女人有这么

        大的一定是勾引男人，不守妇的坏女人！」

        我笑了：「你的观念要更新了。女的是大自然的礼，象征着

        丽，和包容。你们再过几年也会发育，你们中的一些人会比其他人发

        育的大一些，这是非常自然和值得骄傲的事，跟她在德上的好坏一关系都

        没有。」

        「还说了女人的大都是被男人摸的，越大摸过的男人就越多。」

        「我姨妈也说过，大的女人都有很多野男人。」

        一个梳小辫的女孩纠正：「现在叫人了。」

        我莞尔一笑，「你们知这么多事，还知人这个词。」

        女孩骄傲：「当然了，李爷爷给我们学校买了好多电脑，我们也可以上

        网的。」

        我诚恳：「我跟你们坦白，老师真的有一些人。」

        先前说我大作风不好的女孩得意：「额说对了吧，你在外面有人，

        自己的男人不会要你的，一定把你赶门了。」

        我了一个你怎么知的表，然后：「事实上呢，我的丈夫非常我，

        我也非常他。我跟别的人交往，我丈夫是理解包容的。」

        这显然有些颠覆了女孩们的人生观，大家陷了沉默。

        一个短发女孩问：「这个程叔叔一定是你的人吧，昨天看到他好担心你」

        我歪着想了想，「程叔叔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不过呢，我们还不是人

        关系。」

        不知不觉，我坐到了她们中间，一个女孩眨着大睛问：「那些泥鳅钻

        到你的地方里面，你疼吗？」

        我摸摸她的发，「可疼了，我那时被锁起来了，想躲也躲不了。」

        「那你为什么不向李爷爷认个错呢？」

        「我一直在想啊，可是想来想去，我没有错，怎么能违心骗李爷爷呢？」

        那个女孩低，「可是，我看到你拉粑粑的地方也钻了泥鳅，那里最疼

        了。上回医生帮我检查，才一个手指，还带着手套，都疼得我哭了好久。」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老师也痛的不得了，可是无论如何不能违背自己的心

        意，你们说是吗？」

        女孩们围着我坐了一圈，叽叽喳喳问着各种问题，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程小枫跑来提醒我：「徐老师，时间到了，兰夫人的人来了。」

        孩们见我要走了，不舍：「徐老师，我们还能听你上课吗？」

        我无法回答，只有苦笑：「老师也想再跟你们一起上课，可是老师不能

        主啊。」

        程小枫后跟来两个服务生，手里拿着长长的绳卷，歉意对我：「徐小

        ，得罪了，是兰夫人的意思。」

        我，捋捋发，把手背到后，「请便。」转安抚女孩们，

        「同学们不要害怕，也不要替我担心，老师向你们保证，一定会让李爷爷谅解和

        支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