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成天在外都喝得醉醺醺的,把女儿丢着不,像话吗?」
一听翻起旧帐,刘自知理亏,可刚挨完妻一巴掌,又怎么拉得脸?
说到气愤,姚曼的语调还是忍不住升。
「是又怎么样?这跟你有什么关係?咱们这个家,吃的住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的?」
「对,我在外面玩女人!我上有味!」
「但麻烦你,先在酒店洗个澡再回来!」
姚曼眶一红,既生气又委屈,大声骂: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刘脸上顿时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刘被妻打懵了,怔了半响,才意识到脸上火辣辣的疼&8943;&8943;他比姚曼一个,可这时哪怕气得要命,却也不敢真的动手打回去,只能在嘴上骂得更恶毒:
「呸,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那些不要脸的事,我又不是不知!」
「房贷是我的!女儿的学费是我的!就连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找小的嫖资,都是我的!你有什么用?你能什么?你这吃饭的寄生虫,凭什么资格我?」
但一靠近,姚曼就闻到刘上不仅是酒味,还有一刺鼻的廉价脂粉味。
姚曼为市场的号秘书,又是森叔的左右手,在公司裡向来颇受敬重,大家人前人后,总是恭恭敬敬叫一声「姚」。
姚曼气得嘴唇发颤&8943;&8943;她与森叔的关係,本不像刘说得那样。
可面对丈夫,这些话她说不也不屑解释,只能轻蔑地反驳:
「其他男人对老婆,都是千疼万疼&8943;&8943;你倒好,走投无路了,就打起我的主意,让自己的漂亮老婆面,找上司借钱!」
但那轻怜密的过程,却是充满着恩、谅与激。
姚曼听到丈夫说的话,再也克制不住,狠狠一巴掌甩过去。
刘被妻骂得狼狈,终于忍不住了:
;」
「时至今日,你还有脸提这件事!」
刘的面再也挂不住,索豁了去:
「你混!」
姚曼越说越怒,语气也越是冰冷。
即便两人之间,的确存有关係。
「你要在外面玩,没问题&8943;&8943;反正我也死心了&8943;&8943;
刘自知理亏,闷不作声地脱完衣服后,转就想鑽浴室&8943;&8943;
相反地,那是一种比起大多数夫妻,更为真实的羁绊。
此时听到丈夫满污言秽语,气得脸发青。
「对,我跟森叔是有一&8943;&8943;可我是因为谁,才变成今天这个样的?当年是谁为了炒,把家裡积蓄全投去,最后欠了一屁债?那时候,你又是怎么求我的?」
「也不想想,森叔凭什么借咱们钱?这不就是我去陪他睡吗?」
森叔对她的尊重和关怀,是发自心,她对森叔的仰慕和贴,同样发自心。
「你让一让,我要去洗澡!」
「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所留的味&8943;&8943;别让你女儿闻到行不行?」
但姚曼像个钉般,堵在浴室门,就是不挪地方。
「大家都是一路货&8943;&8943;结果呢,你回到家还要装贤妻良母,累不累啊?」
「哼,当时咱们可是说好了,让你委屈一,陪他一次&8943;&8943;说的可是一次对不对?可没说要你从此就给他当小老婆,三天两让他!」
姚曼越说越气,回忆起当年的委屈,眶泛红。
刘走近,试图推开妻。
「动不动就说工作忙,忙什么?我看是忙着跪在办公室裡,给你那个上司鸡巴!」
「那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8943;&8943;你在公司裡,也不知被那个叫森叔的过几次了&8943;&8943;老玩你的次数,估计还没有你上司玩你的次数多呢!」
「对,咱们这个家,吃的住的用的都是你挣的,行了吧?你在家扮贤妻良母,到了公司扮公厕,天天翘着屁,让一个个长官轮着&8943;&8943;你能赚卖钱,这我可比不上,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