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智渊也称得上神思捷,瞬间便大致明白了事的因果,这洛九面容文秀端庄,是难得一见的人,估计在年纪尚小武功未成之时遇到了某个大有份的瀛寇,被迫失,而且这瀛寇也对洛九甚为中意,因此花费工夫在她上隐私之刺上表示自己份的图腾,后来不知何故洛九得以逃脱爪,在雁派学艺有成之后山至此。这样也可以解释她为何可以放过太行双鬼那样的恶贼,却对那个东瀛人花冈痛杀手了。
“洛女侠,即便你不说,我也猜到是怎么回事,瀛寇们短小,想必是你尚未会到这男女之事的妙,今日本公一定用尽平生所学,让你忘掉曾经的不快!”庄智渊自然不会因为女侠有过曾经被瀛寇玷污的经历而产生什么别样的绪,在他中,只要是自己曾经拥有过这个丽英武的女侠,她之前如何,以后又如何,都与自己并无系了。
洛九听得淫贼说话,也知自己年幼时的遭遇又要再次重演,而这淫贼似乎也没有很在意自己上那令自己无限羞耻的淫纹,倒让女侠心中的难过稍稍减弱了两分。洛九本是越州商贾之家的女,七年前一瀛寇扫沿海,已经苞放的女孩不幸被瀛寇首领藤泽掳去,作为禁被凌辱半月之后,机缘巧合之才被雁派掌门聂云平和他的方外好友冷剑星望救。虽然瀛寇在少女秀的最隐私的位刺上了淫纹,但更在洛九的心中埋对瀛寇的仇恨,聂二人发现这可怜的洛九乃是少见的学武奇才,不仅将自己的本领倾传授,还带洛九寻到隐世不多年的武林前辈纵剑陈德祖与横刀武生松,因此洛九学艺六年却已经远超雁派的一众弟。也该女侠命中有此一劫,刚刚艺成山的女侠尚未在江湖上闯名号,就遇到了北韩朝廷派太行双鬼接洽瀛寇首领花冈,直至此时落淫贼庄智渊之手。
洛九这些年间,每到夜深人静辗转反侧之时,或是沐浴之时,总难免看到自己上的耻辱标记想起那半个月被瀛寇肆无忌惮地变着法凌辱的经历,心中对瀛寇的恶行充满仇恨不提,也对自己曾经的过往羞恨不已,今日遇上庄智渊手帮自己打败花冈,明知他也是江湖上作恶多端的淫贼,却也其恩德并不想取他命,哪料想这淫贼到底还是设计将自己擒行凌辱。这时女侠方才明白,无论瀛人还是汉人,在面对女肉之时都是一样的,而自己受到的屈辱,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同。
此时庄智渊的右手姆指已经在了女侠的阴之上,二三两指则分开肉唇再次膛之中,一边划着圈,一边努力挤开充满褶皱的温肉去探求源。洛九多年未曾有过这种被玩的验,而今的成熟程度又早胜过往日的青涩稚,一阵阵酸麻酥袭上灵台,蜜中早不争气地来。“呜……嗯……不要!淫贼……呃……”
淫贼到了洛九的变化,腾的一只手又回到女侠赤的膛,并没有再去抓那对不住抖动的玉乳,而是在山谷中到玉脐之间来回地划着,“我要不要也在这里纹上什么?洛女侠你说我纹些什么好?怎么也不能输给那个瀛寇才好……”
“混!无耻……呃……呃……无耻!”洛九一阵阵的收紧,不住地颤抖,已经不能说完整的话,但脑中仍然清醒地知,前的淫贼说这样的话不过是为了羞辱自己而已,这个淫贼的确贪花好,却不是一个极度贪婪遇到什么都想永久占有的人,可这羞辱也足以让女侠又一次回到多年前的噩梦。当时自己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孩,现在自己武艺有成,连瀛寇花冈那样的凶人都葬自己剑,可自己还是落到了这诡计百的淫贼手中,如今自己四肢都被捆绑得紧紧的,女儿家的隐秘之被淫贼悉数亵玩,难真如淫贼所说,这是女侠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