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力量带来的征服,两粒乳却是极不争气立起来。
蒙面人又是嗬嗬一声怪笑,便如深夜林中的枭鹰,一双珠淫光四,却是伸了黑布上的,在陈红玉耳边轻轻上动,湿的每一过耳垂,都让衡人火凤紧张厌恶得浑发抖,「淫贼,你杀了我吧!呃……啊!!」
「被那么多男人玩了还这么正经,够味!」
说着男人腾左手向陈红玉的长衫探,划过妙的腰曲线和平坦细的小腹,直奔那芳草萋萋的两片肉唇之间而去。
「这小却是不会骗人,看看都湿成了什么样……」
红玉觉到男人的手指再一次侵了自己的蜜,本能肉一紧,将那指肚牢牢包裹住,耳中听着蒙面人轻薄言语,花心不由得又一,连被人紧紧搂住的也抖了起来。
「陈二小可真是个浪货,不知被的时候叫得声音大不大?」
男人一手,一手抠阴,随着在红玉耳边的舐还不忘继续调笑这明显已经动了的衡人火凤,却不料那陈红玉沉默了片刻突然微微转,双目迷离对自己说:「红玉是浪货,浪货红玉的得难受,快我吧……」
这一来倒把蒙面人唬得不轻,明明几个呼之前还寻死觅法,这才被抠了两,竟然有如此的反转,便是青楼中最贱的浪女,也未必会如此说话,端的是事蹊跷。
这男人虽然武功,但行事向来谨慎,是以深夜来此也是黑布罩面,陈红玉这突然的放浪,倒是让他小心起来。
的确,以陈红玉的经历,即便是全无机会反抗,也必然不会如此自甘贱,就是在岳州江上,被无数北韩军汉轮奸得淫飞溅,衡人火凤也最多只是用声的嘶吼来发的快和心灵的屈辱。
果然,红玉见男人手上一僵,便知自己这一手已经开始奏效,于是再接再厉,整个在男人的怀中完全放松来,用几乎呓语般的声调呻着说:「邵师兄,我啊,红玉好想你我……」
红玉当然无法确定蒙面人是否便是睡在自己隔的邵若节,但她听到方白羽房中曾传来几声打斗的声响,而此刻自己房中激斗了数个回合,邵若节却并未过来援救,是以心中已然有几分怀疑这蒙面人便是他了。
虽然不能断定,但此刻心中已有计较,说了总没坏,便故作媚态,用极尽发的气央求起来。
那蒙面人听她称自己为邵师兄,不禁又呆了一,旋即便是嗬嗬怪笑,「原来你喜华人派那个小白脸……」
他故意嘶哑着声音讲话,倒是和白白里邵若节的声音相去甚多,这嗬嗬的怪笑,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我,红玉的、红玉的死了!师兄快用,快用大鸡巴我啊!」
陈红玉越是这般淫浪,蒙面人越是心惊肉,竟是连手上的都松了开来,但在衡人火凤蜜抠挖的手指却并未停住,而是更加了些力,快速了三五,才把手指从那温柔乡中「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