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那所大学自己要考拼老命才能考上。而这个黑人只用了自己1/3的分数就能成功上这所大学。这难很公平吗?这分明就是歧视自己国家的人。她咬着牙,总是幻想着哪天能把这个黑人直接一拳倒,或者让他回非洲去。
她经常和男友开玩笑,包括“在非洲的尼哥才是好尼哥,”“死掉的尼哥才是好尼哥”等等。
如果说这样歧视有些过分的话,她的遭遇又告诉她这种人索就不该存在——
“嗯……呃……不要──”
“不要?你都已经这样了,还说不要?”
女人骂他一声。“低级、。”外加“啪”的一声,像是打了那男人一个巴掌。
男人不怒反笑,还问女人,“那这样呢?这样低不低级、不?”
不知他了什么,总之那女人呻、叫床得更加厉害了,每天晚上力充沛,每晚狂到三更半夜才回家不打紧,他还一回家没多久就开始他的事,而他的床──也是嘎油嘎油地响,吵得邻里都不能睡。
她要是真的不要,不会一拳打过去啊?么还在那里嗯嗯啊啊的叫个没完没了?
啪、啪、啪──俨然是两副青肉相撞的声音。
叩、叩、叩──是床撞到墙的声音。
隔愈愈过分,声音愈来愈大声,现在连床都在晃动,而且还敲到她家这片墙来,吵得她不得安宁。
“黄荟琪,这个问题,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来回答一。”
黄荟琪被楼上的声音搅和地不得安宁,并没有回答上来。
“什么?不会?我刚才讲了好几遍,你居然都不会。那你在听什么呀?你上网课就不知该怎么了吗?亏你还是个三好学生。连最基本的尊重老师都不到吗?罚你再抄十遍知识!”
黄荟琪气地想要隔着电脑屏幕一拳打到那个政治老师的脸上,特别是今天讲的还是最近的时政“blackslivesmatters”和丁路德金,她更不想听了。
“当初怎么会现丁路德金和曼德拉这么两个人……”
她想,如果在自己的面前划过一束星的话,那么她一定会许愿:“希望让所有的黑人全死绝。世界上所有的。再说一遍!”
腾讯会议直接被她设置成了隐藏,反正她和她的男朋友也不会在听课。还不如和男朋友聊天来的快。她打开QQ去和男朋友讨论自己楼上黑人的问题。
她每晚听他女伴呻,她都快气得吐血了,而更可恶的是,她还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男的没品又不忠,他的女伴一天换一个。因为,她们的叫床声都不一样,而今晚这个女的是既淫又假仙,一直在叫喊不要、不要──
她实在是太煎熬了,还好有一个贴的男友能够给她分忧解难。
“你楼上那个黑人又在发噪音?”两人开启语音通话,男友问。
“是啊,真的好烦,我被那声音搞得一都不想学习了。”
“Oh,yes!Oh,yes!Oh,yes!Oh,yes!Oh,yes!Oh,yes!Oh,yes!Oh,yes!”
这叫床的声音男友都听到了。
“听到了吗?我要被这黑鬼搞得神经衰弱了、真的不能继续了……”黄荟琪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