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姜妄话音刚落，初一轻轻喵叫一声，似在回应他的话。

得了姜妄的肯定，沉黛儿更加确定是老狐狸认错了，初一怎么可能是万年前的神呢。

姜妄摇摇，“我第一次见它是在药王谷，它趴在房晒太阳，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娘，那时候它就很难缠了，师父当年为了追求你娘，可没少贿赂它，这厮收了贿赂，却不办事，还想黑吃黑，后来我和大师兄，啸月他们就负责引开它，这才有了你爹娘后来的恩，再后来你爹娘成婚，它就被九师叔养了去。”

“这怎么可能。”姜妄没犹豫就否定了。

沉黛儿应承，但没有立即和姜妄说，毕竟还在据，难保被人听了去，等御剑回长安县的途中方才和姜妄说，说话间，照老狐狸说的，紧盯着怀中的初一，看它有何反应。

沉黛儿低看了看初一，它仍是一动不动看着她，面哀愁，是老狐狸小题大了吧？

嗯？沉黛儿和狐妖俱是一愣，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吗？初一原是你娘养着的，自从你爹娘成婚之后，才让九师叔养着。”

“快，你

这你该死心了吧？沉黛儿在心里与老狐狸说。

老狐狸瞬间有了反应，抓准这一咬准初一就是当年的猫妖。

老狐狸的回答在她意料之中，它不可能放过一可能。

沉黛儿想了想，将初一抱到姜妄面前，“师兄，你觉得初一会是吗？”

“等等。”老狐狸突然想起什么，又说：“你把我和猫妖的事告诉姜妄，看提起我它会有什么反应，要是有反应，它肯定是猫妖无疑。”

识了多年不假，初一也例外让她抱和摸，但一年到和它玩不过几天，它大多时候都在外面，偶尔回来云里涧才来找她玩，所以刚刚老狐狸让她把初一留，她才有些为难。

“师兄可知晓初一来历？”

初一趴趴窝在她怀里，脑袋枕在她上，圆溜溜的睛盯着她看，眸里面满是哀愁，从刚刚起，它就是如此，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狐狸没有回答，许久才说：“我还是持我自己的想法，继续追查它去，不调查清楚，我不会死心。”

“这就奇怪了。”老狐狸纳闷着，姜妄倒是不奇怪，压没问沉黛儿怎么与它这么好，而是说：“也不知师父当年是怎么把它服帖的。”

老狐狸知她想，意识反驳，可又说不个理由来，只得作罢。

姜妄听她说完老狐狸和猫妖的恩怨，也是沉默了许久，“看来我以往还是有些偏执，它们也有自己的无奈，有自己的不得已，或许找准因果，渡化比杀戮更适合，只是渡化见效太慢，杀戮更简单快捷，那花花当真是可惜了，她若是活着，应会有大修行。”

难怪初一一直以来都对她莫名亲。

一席话说完，也不见初一有何动弹，连尾巴的摆动都没有任何变化。

如此看来，九师叔也不清楚了，只能问问爹爹，看娘亲有无和他说过初一的来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