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需要,劳动改造,我记得当初陛是这么说的吧。”莫大继续说:“这里工作种类很多,有难有易,罪印等级低的有一定的自我选择权,等级的便只能服从安排了。不过也不是白,认真完成工作后会有相应的赎罪,赎罪算是这里的货币,,酒,人,假期,甚至免除惩罚,只要够多,没什么买不到的。甚至可以买来狱卒的份。”
“这规矩当时是我们两个一起定的,我自然知晓,你想说什么?”
“是关于陛的工作安排,相比工
作难度,我想陛更在意的是生活一成不变,日日相同。所以我就想不如让陛每月都换份工作,反正狱工作够多,这样必不会让陛到无聊。”莫大诚恳的说。
虽知这其中有莫大肯定不怀好意,但对方说的也没错,故而银雪谢:“多谢狱长费心。”
“不过,还是因为监察司舞司长她们的原因,其他门的人都不敢要您这个员工。”莫大无奈的耸耸肩,银雪狱,但以银雪为后台的监察司却权力依旧,明人哪怕不明真相,但都知其中必有幕。而且之前银雪给他们烙的恐惧实在太深,不明真相前,无人敢碰这个手山芋。
“所以?”
“正好陛因为狱仪式,有三十日的束日,我就想监察司正好有份合适的工作,您第一个月就在监察司工作,正好了解那三十天的束日,这样我也不用遭舞司长她们的埋怨,您跟舞司长她们相熟,相比也会轻松许多。”
“安排工作本就是你的权力,无需问我。”
“陛痛快,那事就这么定了。”莫大说,整个过程一旁的云裳都没有话,显然之前已经说好,“陛,一会儿还有张三的任命仪式,以及您今晚的晚罚,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些问题想私问您,不知……”
“小的告退,先去了。”一直枯坐在一旁的张三听莫大如此说,心知是狱长想跟这位陛私说话。故而不待银雪回话,便十分有颜的站起,告了声罪后便了楼。一旁的云裳却不为所动,仿佛没听懂似的一直坐着,完全没有楼的念。
“云裳,没事的,你先回去忙吧。”银雪在一旁劝:“反正明日我要去你那里工,有的是说话的机会。”
听到银雪开,云裳起说:“恩人保重,我先去了,明日再见。”
说完之后,也不理一旁的莫大,云裳直接了楼,见云裳楼,刚刚十几个一直仰着欣赏二楼景的狱卒早就吓的低了,或是喝茶,或是交接耳的闲聊,没一个敢抬一。云裳也没理会这些闲人,直接从中穿了过去,就这样回了监察司,为了迎接明日银雪的到来,她还有些准备工作需要。
目光转会银雪,见两人都以离开,房间只剩两人,莫大开问:“看舞司长的表现,她也知您这么的原因?”
“确实知,若是不知,她那样的人为何会愿意暂且饶你们一命,还愿意呆在这样的污秽之地。”银雪答:“莫大你想问什么直接
就行,愿意回答的我自然会回答你。”
“确实有一疑问,陛为何不愿意犒劳面那些小人?反而连敷衍都不想,直接堵死?”莫大疑惑的问:“您这样的人不会不知,哪怕是一切照规矩行事,但执行规矩的终归是人,您在规则又是于绝对劣势的一方。规矩如此严苛,不是谁,想要用规矩收拾你,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