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失礼的母狗咯?”
“不要……上就好……而且……不要这么大声……会被听到……”
“有什么关系,我看那小哥也很享受呢,说不定还已经来了,嘿嘿~”
“……反正你们男人就是喜这种事吧……只要上来了就和猴一样可笑……”
“明明就是个会在别人面前的痴女,居然敢气这么大!”
“不要・・……哦哦……抱歉……我会歉的……嗯哦……在店门就……啊嗯……哦哦……又要去了・・――!”
……对他来说过于残酷的对话在门响起,几乎让这个男人听了个一清二楚,他面目狰狞地将上半趴在布洛妮娅曾放过小手的柜台上,贪恋似的将脸贴在了上面。
“呕……!怎么全是黑人的臭味啊……”
“呜呜……好羡慕……好羡慕啊……”
…………
……
依旧是先前的那间楼套房,自从在这里夺取了布洛妮娅的菊女之后,德鲁特就包了这间套房的长期合约,用他的说法是,这里是纪念意义深重的地方。
米的大衣与德鲁特上的衣散乱地落在地上,从房门连接至宽广柔的大床一角,而此时这足以让三四个人尽伸展的特制圆床上,两几近赤的肉正紧紧贴合在一起,一黝黑胖,大地像一座弥漫着腥臭的肉山,另一却是雪白挑的诱人胴,一只手握不过来的丰腴爆乳与浑圆腴硕的翘丰弹,犹如香酥的白雪布丁。
这对比质烈的极度反差景中的主人公,自然便是德鲁特与布洛妮娅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