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浑圆峰起,沉甸甸的乳廓即便是躺,也展现了接近完的正圆形,仿佛两只酥腴饱满的乳瓜。
而两只浑圆玉峰的端,两粉晕膨胀凸起,红的昂翘的小樱桃宛如世间最珍贵的剔透宝石,那浑圆的乳珠端,象征着成熟地微微凹去两个只有针尖大小诱人的小孔。
若说过了整整七年,雪棠上变化最大的地方,可以说既不是更更翘的屁,也不是愈发腴的动人曲线,而是正是在这里,一对原本尖翘如笋,妍可,并不比雨棠大多少的玉乳,现在“笋壳”变圆,“笋尖”稍钝,变成了一对完的尖坠滴状的丰满玉乳。
攫着这对一手不能尽握的宝贝,捂、动,洁白的而腻的雪肉自指间挤溢,就像装满了七八分凝固乳浆的丝绸褶袋,但却远比其更有酥的弹,不论如何搓总数在惊人的晃动之中恢复原状。
单单凭借着手掌已经无法尽品其妙,我中津涌诞,倏地俯去,一将玉峰端诱人的红梅乳珠罩,唇舐,咂片刻,又用尖睡着乳晕、乳的轮廓一遍遍画圈,尤其中意那若细膜的粉晕。
“啊~”雪棠止不住地轻,玉腰翘如蛇儿一般拧动扭转,而我又搓了一阵另一只玉乳,然后放过了已经被得湿闪亮的粉,移师另一只尖翘乳,得滋滋作响,大片的乳肉也不放过。
没一会儿,我撑起,俯看两座被我得乳晶莹湿亮的饱满玉峰,肉棒再一次如铁。我再一次扒开雪棠修长的玉,将之一左一右地架在了肩,左右的小巧黑莲诱人地紧绷而起,趾微蜷,抿得尖尖的。
我将目光看向雪棠被我抬了起来的丰腴翘,浑圆的间夹着一只通泛着诱人淡粉的湿腻鲍,粉细长可,一乳白的淫浆自合拢
的膣留淌到了微凹的粉菊之中,湿蜜糊,溢满之后还沿着沟一直向淌去。
我看的火如炽,肉棒对着那抹湿腻的粉便“滋”地一声了去……我将两条纤细的黑丝玉一同移至左肩担于其上,令蜜的饱夹腻裹变得更加紧仄,而不同于上一次,我以膝趾着床便以发力,就在腻的淫浆一开始便佳境,得雪棠的一对浑圆乳抛晃不休。
两颗嫣红滴的乳梅随之影跃晃动,衬与阵阵雪波,显得既淫靡又动人。
雪棠蜜仿佛快要化一般浆浆淖淖,泥泞不堪,蜜花横被肉棒不停带,将的床单染得更湿更腻。
“啊、嗯……呆虫……啊、嗯……坏、啊……”
一声声声浪响彻在我耳边,合着蜜阴之如裹如握,仿佛啜挤压带来了烈快,我是一阵筋酥骨麻,忍不住更加用力的耸,惊人,意渐渐酸透难抑,本应放慢以减缓意,但意如狂之,我恰想反其而行之。
腰的耸愈发急快,倏尔间百余记,滋滋地声中,之中浆涌蜜注,愈发腻火。雪棠一阵浪啼,纤腰骤然紧绷,宛如玉弓,蜜中的攫握更加烈,甚至到了肉的无数褶皱仿佛亲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