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听。”我轻声说。
“”
“啊~实在对不住,我失态了。我叫拉菲艾拉·席尔瓦,你也可以叫我羽笔。我从没想过在离家乡这么远的地方还能遇到同样喜多索雷斯的人,即使它已经不在了。”少女从失落的绪中恢复过来,被我摸摸有些害羞的说。
“我也很惋惜多索雷斯竟然被战火覆盖,那是座充满了好的城市。抱歉,让你又想起伤心的事了。”
“那个,能不能请您多留一会儿呢,酒馆打烊后有件事我想拜托您?”羽笔斟酌着用词小心向我请求着。
“喂,老爸,你们聊的时间也太长了吧,不要影响人家生意啦~”不等我给羽笔答复女儿不知从哪里冒来想要将我从羽笔边拉走。
望着酒馆寥寥无几的客人,我百无聊赖的等待着打烊的时间到来。羽笔手里拎着一杯酒迈着微醺的脚步向我走来,她的小手搭在我的肩,将一杯酒放在我的面前。酒品橘红透亮,如同一颗血钻在酒馆柔和
的灯光熠熠发光,这种小众鸡尾酒并不常见,绕是我见多识广也难以认这杯酒的名称。
“这杯HANKYPANKY是我特意调给您的,还请您今晚务必留来,会有‘特别的服务’等着您哦~”羽笔伏在我耳边小声说。
待羽笔回到调酒台那边,我拿起酒杯浅浅尝试着这杯独特的鸡尾酒。那冰凉的一,尖便能受到一草本的芬芳,缓缓咽咙,余留丝丝微妙的苦涩,让人回味无穷。看着我在细细的品酒,女儿却躲在一边捂着嘴偷笑,我有不明所以,便开问她。
“有什么问题吗?难这种酒需要当面一饮而尽才对吗?是我不知的特殊的礼节原因吗?”
“嘻嘻,羽笔小亲手为你调一杯‘HANKYPANKY’不就是想要和你‘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嘛。看你这么疑惑,你应该不知‘HANKYPANKY’这款鸡尾酒翻译过来就是翻云覆雨的意思吧?”女儿坏坏地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