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
偏偏的人又没有半要我放松的意思,反而是拼命地在我深时将那
对月盘儿往外撅,让那怒龙探到花的最深,直女儿家最隐秘的花。
「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在我心里数到第一百二十七回时,梁清漓紧紧抓
住被褥,声尖叫,玉一阵猛烈的抖动,然后在床上。我觉到花径一阵
剧烈的收缩,吞吐,让我腰发麻,险些便关失控,连忙深气,准备再让
侣泻几次才结束。
牝牡玄功的另一个玄妙之便在于此:双修时,哪怕双方丢得再猛烈,
除非自己愿意,否则女的阴关都不会失守,阴元外,男也仅会验快,
但是的仅是,而没有男儿元阳。当然,若是女方不愿,也断然不会怀孕,
而是将那孕育生命的华转而化用为提修者功力的元气。
我温柔地将梁清漓翻了半,让她侧躺在床上,将她的修长的右架在肩上,
侧后。这除了小腹拍打她的耻骨,我更有空余把玩肩上这条丰柔的
,时而舐那肌理细腻的弹小,时而低亲吻那柔雪白的膝盖窝和大,
却毫不停留地深深,枪挑桃源。
梁清漓香汗淋漓,还未从上一次的泻余韵中恢复,便又被我悍然送上云霄,
柔顺的嗓音上气不接气地细声悲鸣,前两堆雪腻丰盈的滴状乳儿乱弹,随
着她的颤抖在空中划香艳的轨迹。
如此又让侣泻了两次,梁清漓着扣住我的手求饶了:「夫君,快些
给家吧,家投降了……」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是我正回复时,她却又媚
如丝地看了我一,然后将我的指送小嘴,唇齿并用地了起来。
我被这要命的女妖一激,将肩上的放,躯压了上去,膛挤压着
人的玉峰,息:「我来了,娘。」
梁清漓长勾住我的后背,拥着我的颈项不住地在我肩上,脸颊亲吻:「快
给家吧,好!」
我沉哼一声,最后冲刺了十数回合后,紧紧地贴在她上,一阵颤抖,
便让那辛苦压的阳激而,灌溉梁清漓的沃花田,浇了少说也有十数
阳,每一次的劲都让梁清漓呼声,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抓紧我的背脊,
痛苦并快乐着。
我疲惫地落到梁清漓旁,阳依然地在花里,母循环仍未被
打断。我静静地收功后,看到梁清漓表滋滋地拥着我的手臂。
「嘻嘻,夫君,与家一起修习功,很是快活吧?」梁清漓中除了自得
以外,还有一惊人的媚意。
我亲了亲她的额,满足地说:「那是,哪怕每次修炼完我都跟耕耘了一
天地的老似的,也万万不会想着要有任何其他的跟我家漓儿的修炼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