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跟我在兰卡斯特的朋友一起去逛逛节礼日，泡泡酒吧。」

        我饶有兴趣地问：「嗯？我倒是对你的朋友好奇的，能和你交上朋友的，应该都是很有意思的人吧？」

        奥丽维娅嘲笑：「泰丝和佐伊？她们是我中便认识的朋友，不过她们两个可不是你的类型，别想太多了。」

        我嘴角了：「你别认为我饥不择，属于是个女人都会手的人啊。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个花花公，什么女孩都要试试能不能搞上？无论是哪种可能我都一不赞同啊。」

        「哈哈，开玩笑啦，我相信你并不会『有意』去搏得更多女孩的好的。」

        奥丽维娅顿了顿，有些玩味地问，「说起来，你跟艾莉克希丝关系展如何？我们在康宁顿俱乐的那晚上，她活脱脱地像一捍卫地盘的小母狮呢。」

        我笑：「不好意思哈，她确实表现得有明显。咳，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在华国有个对象是吧？嗯，其实况是这样的……」

        我忽然想起菲莉茜对我的请求，便将细节略去，简洁地将解释了一遍我那穿梭时空的恋：「所以呢，严格来说，这个世界的我已经没可能再见她了。虽然我不认为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了，但我也确实对艾莉克希丝有好。经过一阵痛苦的思考之后——相信我，真的很纠结——我还是沦陷了。终究还是选择了在这个世界放开那份恋，给边的人一个机会。而艾莉克希丝，愿意等我，虽然她等待的方式可能有过于主动了，呵……」

        奥丽维娅若有所思地歪了歪，深邃的睛观察了我一阵后，缓缓开：「听起来，你愿意违背自己的原则的前提是，此生确实再无机会遇到你的恋人。但若不是如此呢？若你还能见到她的话，其他人是不是便一机会都没有了？还是说……」

        面对这个一针见血的问题，我沉默了。

        良久后，我无奈地笑：「我真的很想说，如果不是如此的话，我会从始至终，毫无动摇地忠贞。但是，我……并不是那么大的人，我的持也好像有不堪一击。从这一来说，艾莉克希丝如果就这么唾弃我的话倒好，但她还是愿意包吞这样的我……所以我完全地败给她了。」

        「是这样么。」

        奥丽维娅轻声说。

        她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安静地捻着肩前的秀发，不知在想什么。

        当账单被带来时，我对服务员：「一起付，谢谢。」

        面对奥丽维娅挑眉的神，我笑：「今年有事多，没来得及送你圣诞礼，就以此对你送上节日的祝福吧。」

        她抿了抿嘴：「是么？那谢谢了，凌云。嗯，早知我就多几份东西了。」

        「就是怕你会这么所以才留到最后才说。」

        「啧，真是没有绅士风度。」

        奥丽维娅的公寓离这里很近，走路不到十分钟，因此我便顺路送她回家。

        了餐厅之后，苍茫的夜幕无声地降了片片雪白的絮花，令有些昏暗的路灯光线耀不少，黄的光芒亮了沉静的街。

        一路上，奥丽维娅似乎有些疲倦，没怎么说话，只是挽着我的手臂，与我缓步走在安宁的街上。

        很安静，但并不尴尬，反而很舒适，彼此都觉得到对方的存在与陪伴，不需要去刻意填充那无声的空白。

        我将她送到公寓楼门前，给了她一个浅浅的拥抱，：「圣诞快乐，奥丽维娅。新年再见。」

        奥丽维娅站在惨白的门灯，没有一丝血的脸像是个瓷娃娃一样致而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