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能不能接到什么东西。要是到星期四还没找到什么东西的话,就得冒险了。」
虽然明白这是无可奈何的事,但是两位队友也对这种大海捞针的行为兴不起来。
「要是只能这么乱逛,碰运气的话,还不如借条警犬来。」
谭箐蹙了蹙眉。
「康宁顿的警察过去两个月每周都会派好几队人来搜寻失踪人,要是警犬有用的话,早就找到了。唉,启程吧。」
那天晚上,我用卫星电话与在木屋里的三个女通话了一阵。
我们约定好,每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打一次电话,确认状况。
两天过去了,她们倒是悠闲的,除了在看书,打牌之外,便是在闲聊。
不同于格威公园那样,每年都会有数十万游客在树林里的各条小上翻山越岭地徒步旅行,让地图上记录的路径都对行人相当明显,很吞易跟随,格威森林里除了几条主要的徒步旅行径之外,剩余的几乎都是原始的野林,往什么方向看都是一片相同的景。
这两天来,我们看到的除了光秃的树木之外,便是带有些许灰败的棕灰泥土。
天气自然也不用说,暗沉沉的乌云密布,哪怕是白天也只是一片灰蒙蒙的,既没有阳光,也没有骤雨雪花,只有令人牙齿打颤的冷风每时每刻地都在往衣里的隙钻。
偶尔我们会在路上遇到一只雪兔或者狐狸,或者在天上看到几只飞鸟掠过,但这都只是小小的缀而已。
饶是我们都不算普通人,在这片没有目的地,没有指标,没有明确路,所有的景都一模一样的林里走了几天后,都有些超乎寻常的心理疲惫。
因此在第三天时,颜君泠脸上忽然闪过的喜让我们俩都停了来:「等等,你们听到了吗?」
我和谭箐对视了一,摇了摇。
「声……。可能是一条小溪。我们快去看看!」
三天来第一次碰到活源,我和谭箐都神一振,跟在颜君泠后。
哪怕有谭箐的元素法保证我们不需要为饮用担心,她在如此燥的环境要聚集足够的分也并不吞易,因此我们很是省着地用。
果然,在颜君泠的带领,我们很快便来到一条小溪。
虽然在燥寒冷的冬季,这条小溪涸了不少,了两边的溪床,但是在最中间还是有一条直径两米多的溪缓缓地在淌。
我打开前的相机,开始拍摄。
「第三天,星期一午四十一分。格威森林。这是我们三天来第一次碰到活源,如你所见,两位伙伴都很振奋。虽然要在这种气温洗澡有找死,但是至少可以洗把脸,补充一饮用。」
我将背包放,把运动相机放在背包上继续拍摄,然后也像两个队友一样,弯腰来洗了把脸。
清澈的溪冷得彻骨,哪怕是我运起了真气御寒也无法隔绝脸上,手上被那刻骨的寒意所带来的微微刺痛。
洗刷完之后,我们耐心地将壶装满然后烧开了,再补充了饮用。
完这一切之后,才继续启程,顺着这条小溪往东北方向走。
跟着溪走,应该是最大机会碰到活人的方法。
半个小时后,五最锐的颜君泠再次举起了手,示意让我们慢来:「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但是好像没人。」
我意识地看了袖的辟邪符,没有反应。
谭箐也摇了摇,表示寻龙符没有动静。
我再次将相机打开,与队友们缓缓地接近前面颜君泠察觉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