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以为』它得不可思议而已。
当然,能够隔着这么远,无声无息地透着符箓影响我们,也够厉害的了。」
谭箐试探地说:「那,是时候用绝招了吧?。」
我:「是的。哪怕这仅是幻觉,我们也无从脱困,只能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都用来,看看用没有效果了。」
我们在银平原的十米外迅速地好了准备。
我先是坐来调养心,恢复了一神,然后布了一个由二十七驱符构成的简陋驱阵。
完这些之后,我小心地将一直藏在袋,被封存的一张黄符箓拿了来。
这张「阳破邪符」
是我能所制作的最大的一张
符箓,其中的几味材料极为刁钻,若不是有了哈特曼家的财力和人脉,再加上奥丽维娅远在华国的前辈的专业帮助,我是不可能将这些制符材料搜集完备的。
饶是如此,我也是在经历了快三个月的失败后,才堪堪地画这唯一的一阳破邪符。
不过,若这些银光团确实是缥缈无形的念思绪聚集而成的话,那我选择的这符倒是歪打正着了,因为纯阴的神念最怕的便是极阳极盛的阳气冲击,而我边的队友,也恰好是个能够聚集阳气的法师。
将阳破邪符交给谭箐后,她闭目开始凝聚阳气。
我则虚指银光的方向,步罡踏斗,念念有词地掐诀:「一步天星回,二步祟恶伏,三步逆,四步凶邪灭,五步雷公呜,六步六丁神,七步青龙加太乙,剔起雷火发万里!。」
周的驱符同时亮起,而我也不住地往这个小符阵灌输真气。
颜君泠守在我们俩前,紧张地看着前方。
大概过了三分钟后,我真气耗了大半时,谭箐终于睁开,举着阳破邪符疲惫地说:「就这么多了,再多的我也摄取不到了。」
我郑重地接过微微发亮的符箓,面向那片银的海洋。
此时它们似乎觉到驱阵被激发后产生的力量,原本悠闲舒缓的动作快了很多,并且在不断地转折,改变方向,完全失去了之前那轨迹柔和的。
我锋利的瑞士军刀,划破掌心将鲜血抹在黄符上,声念:「元享利贞,浩神君。日月运用,灿烂光。普照三界,星斗齐并。天罡正炁,散妖氛。九凤破秽,邪灭形。挣转罡星,摮琍哼啅。急急如律令!。」
阳破邪符发剧烈的光,像是平地亮起了太阳一样。
而面对这份挑衅,天地间从未停止过的低语再次放大,放大,「放大」,但这次它们的声音不再混乱无序,而是用无数种不同方式在表达着同一个统一的意思:愤怒。
海啸般的巨大声音将我淹没,在接到我的心神的那一瞬间,我便被冲击得失去了意识。
符箓,其中的几味材料极为刁钻,若不是有了哈特曼家的财力和人脉,再加上奥丽维娅远在华国的前辈的专业帮助,我是不可能将这些制符材料搜集完备的。
饶是如此,我也是在经历了快三个月的失败后,才堪堪地画这唯一的一阳破邪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