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芯不明白，她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

        “你说什么来着，一到底，女人天生的快。”秦笑了。

        林芯却听得后背发凉。

        “可你忘了，有时候等啊等啊，等来的不是‘I’，是个大写的‘L’。”秦接过酒保送过来的一杯烈酒，猛灌了一。

        林芯被她这句话炸了个外焦里，目瞪呆了半天，“你说，王琪他，他是弯的？！”

        “人家现在这会儿正在跟别的爷们儿床单，还说我就是他妈的一个ATM。”秦脸上的笑吞瘆人，“够离谱吧！”

        林芯压儿也没想到，今天晚上吃这么一个惊天大瓜，手忙脚乱地赶紧也抓过来酒杯喝一压压惊。

        喝得急，还差儿呛到。

        【四.求救】

        “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林芯忿忿地把酒杯一摔，“咱这条件的，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还他么是棵长弯了的树！，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还没长个能伺候咱的东西！”

        “谁不是好东西了？伺候谁啊？”王珏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听话听了半句，正冲着林芯发问。

        林芯瞪了他一，努努嘴，“这儿没你什么事儿啊，去去去，楼上你都招呼完了啊？”

        一边使，示意他别在这个节骨上招惹秦。

        王珏立刻会意，“林芯，那什么，你好好陪，我上去看看他们玩儿牌玩儿得怎么样了。还有啊，刚刚叫了几个会附加业务的服务生，有会唱歌的，还有会古典乐的。你们聊完了赶紧上来啊！”

        说完，正要走。

        “王珏！”秦叫住他，“你有烟么？”

        秦很少烟，上次碰还是秦妈跟秦爸吵架，离家走，闹得秦爸追了小半个地球那次。

        王珏越发觉得事诡异，一手掏烟盒火机，一手搂住秦肩膀，“走，咱外面去，我也来一。”

        秦一把抢过来烟盒和打火机，径直往后门的紧急走过去，“你该嘛嘛去，让我自己清静清静。”

        王珏只好答应着，又拿型跟林芯嘱咐，“你看着她儿。”

        秦走到外面，迎着夜风，了三四，才算把火机打着，唇膏已经把嘴里的香烟尾端染上了红晕。

        林芯跟着她的后脚，也拿着手袋来，站在昏暗的巷里。

        秦深了一烟，慢慢地吐来，又长又缓，隔着缭绕的烟雾，连她的脸都显得亦真亦幻。

        “你看。”秦用夹着香烟的手指了指巷里，地上乱扔的垃圾，“多级富贵的地方，也不过是脸面光鲜，一转都是一样脏乱差！跟tm人一样！”

        林芯脑里一直还都在乱着，不知该从哪儿开说话。

        看着上升的烟雾中，秦一双眸，幽光暗闪，若隐若现。

        一开，先是叹了一声气，“，你别嫌我说话不好听啊。这事儿，不能给他留原谅的余地。这可算是跨行欺诈了。”

        秦用手轻香烟，磕

        掉了烟灰，清晰地开，“我还没那么犯贱。”

        她把手机扔给林芯，“你自己看吧，还有王琪这个名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