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那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

吴雩摇了摇tou：“我也不清楚。但以前听张博明说，二三十年前有一个边境卧底也取了画师为代号，最后功成shen退，而且后来结局非常好。所以可能他们觉得画师这个称号，本shen就带有一dian吉利的兆tou吧。”说到这他半是调侃半是自嘲地笑了笑：“说到这个，可能正是托了这个代号的福，我才能活着回来呢。”

这是步重华在短短24小时nei第二次猝不及防从别人嘴里听见张博明这三个字。

步重华这个人一向冷静、锐利、不动声se，有种年轻上位者特有的锋芒毕lou的威势gan。但此时此刻在安静私密的病房里，他思维却罕见地混乱起来，只看着吴雩，很多话堵在hou咙kou不知dao该怎么说。

吴雩仰起tou也看着他，视线从他俊mei的眉yan轮廓、tingba的鼻梁脸颊上来回逡巡，小声问：“你怎么啦？”

他们两人距离非常近，步重华坐在病床沿，两手cha在西装ku兜里，扭回tou定定望着自己脚xia的地面。他思索时有种沉静的气韵，吴雩盯着他常年严苛自律锻炼chu来的宽肩、窄腰、结实的大长tui，看了好一会才收回目光瞧着病床被zi，过几秒却又忍不住去看他，这次不巧正对上了步重华突然投来的视线。

“吴雩，”他yu言又止地顿了xia，才沉声问：“我有时候是不是让你也联想起张博明？”

虽然是个问句，但他尾音却是平直的。

吴雩没想到他这么问，当时就愣住了，足足过了好几秒才摇tou笑起来，大概本意是想佯装调侃，但唇角弧度一拉开就liulouchu了真实的qing绪：“不，不会。这世上会喜huan我的估计也就你而已。”

然后他好像忍了忍，但没忍住，伸手小心地碰了碰步重华另一边额角上的纱布：

“而且你比他完mei多了，就算破相了也很好看，我也不知dao你为什么会……会喜huan我。”

步重华心里最深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戳了一xia，突然抬手抓住了吴雩的手指，俯shen吻上了那gan1涸而柔ruan的嘴唇。

吴雩上半shen光luo着，从颈bu以xia打满了绷带，勾勒chu悍利削瘦的线条。他肩窝与锁骨的阴影在床tou灯xia非常明显，腰shen紧实得就像条鞭zi，被步重华迎面而来的力dao压得向后弯，肩胛蝴蝶骨抵在了床tou上，随动作发chu吱呀吱呀的摇晃声。

步重华shen上有种雨后丛林般广袤而深邃的气息，吴雩gan觉自己那满shen伤痕的血锈味都被包裹住了，向着未知的深渊迅速陷落。他一只手被步重华an在床单上，两人十指互相紧紧交叉，另一只手xia意识勾住步重华肩上结实的肌肉，然后把他后颈an向自己，就像要彼此相嵌永不分离似的，re烈到孤注一掷地回应这个亲吻。

空气都在唇she2厮磨中被一寸寸烧化了，liu遍全shen上xia每一寸gan官，连心底里都开chu花来。

步重华略微分离稍许，然后抓着他的手举到自己yan前，凝视着那新伤旧伤无数重叠的五指。

吴雩那只左手跟mei好的形容词不沾边，ca伤还在渗血，三gen骨节都有轻微错位，pi肤xia能看见淡青se的血guan。他不自在地缩了一xia，但还没来得及chu声抗拒，步重华就把他的手贴在唇边，温柔亲吻他瘦削的手背、细长的手指，连因为颤抖而略微变se的指甲都没有放过。

仿佛连伤k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