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咱俩被人绑架死在密室里，这就是个全国轰动的重大恶案件，公安会不惜一切代价彻查真凶，就像当年恭州的枪杀哨兵案直接被定为了恐怖袭击，特种队封搜城，甚至全国上从此都改变了哨兵使用枪弹的规定一样。犯罪恶的程度是有区别的。但换一个角度来说，如果我背上了杀死彭宛的嫌疑，那专案组的侦查力度就会转移一分到我这个杀人犯上，不仅如此连宋局都会被牵连，搞得不好甚至可能要停职回避，侦查力量就相应减弱并分散了。对绑匪来说，显然让我活着坐牢比让我死了有利得多。”

结合那个孩缺三天却还能大哭的异状来看，彭宛被关密室的时候上很可能藏着，难她跟绑匪之间存在着某种我们不知的联系？”

——吴雩的思维捷程度是超乎常人的，他想不通这是因为有思维盲区，在他的认知里，警察的命没有那么值钱。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打趣戛然而止。

“对。”

开始吴雩只是直勾勾盯着他，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但随即那空白的神化为了错愕和惊怒：“——你疯了？！你敢跟鲨鱼耍这种低级把戏？！”

步重华开始没吭声，望着脚的地面，少顷才说：“我已经放了消息，有大量的蓝金货源想给鲨鱼。”

边境搞缉毒的，各种牺牲太多了，他习惯了。

“如果凶手想除掉你或者我的话，公路撞车时就可以手，或者脆多关几天把人质统统饿死就完了，为什么要花那么大阵仗，却只是把你了警队呢？”

步重华偏看着侧的吴雩，笑了起来：“这关窍你竟然想不通？”

“策划这起绑架的人针对很。”步重华突兀地转移了话锋，沉声说：“所以对方到底是万长文还是其他人，这目前还不好确定，可能要等我们成功钓万长文之后才能得到答案了。”

没错，空城计能不能奏效是要看人的。对鲨鱼来说画师唱这戏可算是刀锋走奇招，换作步重华那简直就是把自己脖洗净了往刀锋上撞，可能撞不过一个回合就连命都没了！

吴雩“唔”了声，数秒后突然：“钓万长文？”

“怎么？”

“哪一？”

“我知，但局势比专案组之前设想得紧迫百倍，我们真的没时间慢慢周旋去了。”步重华见吴雩张想说什么，立刻打断了他：“你知鲨鱼已经跟万长文接过一次了吗？”

吴雩神怔忪，半晌才自嘲地轻轻“哎”了声：“嗐，我这脑。”

步重华揶揄：“现在知自己的命有多值钱了吧，毕竟你是……”

“……什么？”

吴雩两手撑在床沿上，两条长在地上伸直交叉着，边听边沉不语，少顷才说：“我也这么怀疑，同时还有一想不通。”

“……怎么钓？”

“我也是最近才摸清楚况的，六月上旬秦川带着鲨鱼翻过了中缅边境的四座大山，沿着他当年逃境的秘密路线一路深西南，六月底跟万长文手的拆家接上了，万长文想借助鲨鱼的力量潜逃境，鲨鱼想万长文把蓝金的货和定价权交给自己，但两方人没谈妥。后来因为玛银的死，鲨鱼觉得自己在中国境继续谈判去太危险，于是让秦川又带着他沿原路返回偷渡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