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而且还行了群奸蹂躏，父亲也依旧狠心地把阿万一个人留在了京都，归蝶心里一直对这个素未谋面的阿万妈妈十分过意不去；来到了之后，父亲的手段依然是赘、继承家名、然后反过来用计谋废掉先前的家主，随着他每改一次苗字名讳，他的边便会每多一个女人——直到他改成了斋藤利政这个名字，就连国主土岐赖艺也竟然把自己心的妾室深芳野夫人亲手送给了他。

        很意外地，那些家族被毁掉的女人，或是原先世家的女儿，或是原本家族的夫人们，自从被三占有之后，却全都对三表现得十分服帖且心安理得，而似乎并没有半怨恨一样。

        尚在归蝶未阁前，某次三微服上洛，又偷着去京都找了贩油屋的阿万，要了一笔黄金后又去了堺港，回来后带了一大筐从吕宋运来的。

        三每次带回来一大堆奇怪的东西的时候，都要送给自己的姬妾和女儿们一块吃，他觉着这样，是一种可以让家中女眷相互之间消除隔阂的好办法。

        而在一起吃的时候，三突然撂一句让归蝶嫁给上要从尾张回来的土岐赖纯，然后就离开了。

        在此之前，归蝶的夙愿除了长大了以后能够嫁给十兵卫之外，就是想要去当一名巴御前或者北条政那样的女武士、女城主，没曾想却被素来不喜归蝶像个男孩家一样到舞刀枪、骑箭的深芳野多说了几句，归蝶气不过，立刻讽刺；「是啊，是啊，我上就要去嫁给土岐守护

        家去了。说起来，深芳野妈妈您也曾经是土岐守护家赖艺殿的夫人呢！那照这样算起来，我还真不知，我到底应该照父亲一直以来的意思，尊称您一声『母亲大人』呢，还是照守护大人家系这层关系，尊称您一声『御叔母大人』呢？」

        一听这话，向来人前貌似樱、清丽似雪的深芳野，双登时瞪得熘圆，鼻差没气歪了。

        而归蝶依旧不依不饶，继续笑说：「只不过我听说，您是被父亲大人从先代土岐守护大人那里抢来的，如今在父亲大人的命令，先代守护大人业已蛰居，您不但不怨恨，而且先前还为父亲生了丰太兄长，对您而言，好像这一切，似乎都很理所应当？」

        「归蝶，休得无礼！」

        坐在一旁的归蝶亲生母亲奈奈在一旁厉声喝止，然后又转对深芳野赔礼。

        这让归蝶更加不以为然，理说归蝶的母亲明智奈奈，也就是众人所称的「小见之方」

        才是斋藤三的正妻，但是家里人自上而却全都把深芳野这个名义上的偏房当作正室夫人尊着，尽归蝶跟深芳野所生的哥哥斋藤政的关系还不错，但是对于这个姨娘，归蝶心里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厌恶。

        可紧接着，深芳野在叹了气后，笑着阴阳怪气地说来的一番话，却让归蝶听得有些傻：「女人在世，就得需要一个可靠的男人的。男人上可有三宝呢：一把刀、一支棍、一座山。这三样东西，虽然男人生来就有，但却全都是为了我们女人准备的。」

        「刀、棍、山？」

        「是啦！刀，便是腰间佩的打刀、太刀和肋差；棍，则是男人那充血后又又长的肉棍；山，则是男人的肩膀躯、以及他所有的权力，就像着稻叶山一样！女人需要男人用刀来抢自己、或者来保护自己；需要男人的肉棒来补充力、让男人用肉棒与自己交媾来证明自己存在于世界上的意义；也需要他们上和心里的山来倚靠，这样的话，女人才能活得很好。」

        「……肉棍？」

        归蝶其实并不是第一次听说男人面居然长着这种东西，但是深芳野就这样在自己面前毫不避讳地提起来，却让归蝶有些惊愕。

        「夫人！」

        小见之方一听，皱着眉示意深芳野别再说去。

        为归蝶的母亲，小见之方却从来没有跟自己女儿讲过这些羞耻肮脏的事。

        而深芳野却攥着手里的煤凋刻的佛珠，继续对归蝶说：「对啊！每个男人都有。你刚才说我为什么会觉得理所应当，就是因为你父亲就有一支又又长的肉棍——确切地来说，是加持了《妙法莲花经》的『降杵』，新九郎那家伙自己也这么说！哈哈！而且你父亲的那条肉棍，比赖艺大人的还要大，刚劲有力；长短就像儿的一样，棍得像常在寺里韦驮尊者手上的法轮，棍周的血脉就像你父亲从明国商人那里买来的盘龙狼毫笔周围盘着的青龙，每每在我的湿温的女室里，这些都能在我的肉上面刮无穷无尽的咸湿淫泉——为男人，就应该这样；而作为女人，就应该找拥有着这种肉棒的男人，这样的肉棒才能使女人快乐。

        世上人只知你父亲斋藤新九郎三是个枪法名家，但他们应该没几个人知，你父亲通的可不只是一条枪吧，哈哈！不过你倒是没办法享受了，谁让你是他的女儿？不过……呵呵，在我老家丹后，不少借住于我本家的那些公卿贵胄们，倒是真有不少愿意对自己女儿手的父亲、和敢于对自己父亲的女儿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