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明烟笑意。

        「没有没有，我不知剧，随便挑的……」

        李舟羞得快冒烟了，完全不敢看二人的睛。

        「明烟，你才是，知的真多。」

        陈沐语难得开起了玩笑。

        「哈哈，谁还没发过嘛。」

        「看的时候，涨得难受，不知怎么排解，想用手……呃，要不还是算了，就讲到这里吧，总之就是解决了。」

        李舟神尴尬，把埋了胳膊里。

        「好呀，要是这样算了的话，你真心话就没完成，那就大冒险喽。」

        邓明烟摊手。

        「那我还是讲完吧。」

        李舟深一气，略一停顿，然后艰难地开，「我１５岁生日的时候，梁浩送了我一个飞机杯。我一直藏在砖后面，没动过。我涨得难受的时候，就想起了它。然后，照作指示，用了用……」

        「觉如何？」

        「又压抑又……刺激。」

        「舒服吗？」

        「舒服的。」

        「学长，你个变态！」

        邓明烟佯装害怕，缩成一团，然后不自禁地大笑。

        「但是结束后，我又觉很难受，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就把飞机杯，和二十来张光盘，全扔到了垃圾桶里。自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发过。」

        「啊，那你不是憋的很难受？」

        「还好吧，我其实望并不大，那次，也只是个意外。」

        李舟说完，长舒一气，终于把这个问题对付过去了。

        「学长，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女朋友。」

        「暂时没有这个想法……好啦，一个问题。」

        李舟望向一直安静聆听的陈沐语。

        「沐语，我的小沐语，你得好好问个问题，让学长痛一呀，他难得输一次，不能这么简单放过他。」

        邓明烟宛如一个鬼，在陈沐语耳边不停私语。

        「学长，你－－」

        陈沐语挽起耳边的碎发，目光凝视，似乎能穿透人心，「和梁浩的关系，很好吗？」

        「啊？」

        「沐语，你怎么问这么简单的……」

        邓明烟砸吧巴。

        但她表认真，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

        「还好吧，我们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同学。」

        「有多好？」

        陈沐语又问。

        「我想想。其实，男生之间，关系再好，也很少互相帮助，也许是因为，男孩特有的自尊吧，被人帮助，就会觉彼此地位不平等了，以后会玩不到一块。但我们之间，却互相帮了很多忙。我小时候，家境不好，妈妈走得早，爸爸是普通的建筑工人，有时候忙起来，本没时间回家饭。这时候，梁浩的爸妈就会叫我到他家吃饭。但梁浩很聪明，知我脸薄，不肯去，就笑着说，这饭不是白吃的，我等会得把作业给他抄。让我蹭饭没有了心理负担。」

        「呦，这呆还蛮有商的嘛。」

        邓明烟搂着陈沐语，在她耳边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