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家时的火车上，二人摊牌开始，她就一直要抱抱，彷佛小女孩撒一样。

        她又不是小女孩，她可是……。

        大王啊。

        「我们只能在外面这样。」

        李舟说。

        虽然照赌局，他输了，在完成五次前，他要听从陈沐语的全命令。

        但他那颗倔的自尊心，实在让他无法当着熟人的面，卸伪装。

        「当然。」

        陈沐语乎意料地快回答，并补充，「你的德包袱太重，所以，我要和你约法三章，免得你总是提心吊胆的。」

        「你说。」

        有德难不是好事吗？。

        李舟有些不舒服，但没有表来。

        「第一条就是，在鼓楼校区，我们一切如常，你还是明烟的男朋友，我也是梁浩的女朋友，所以我们不能乱来。」

        这还是陈沐语说的话吗？。

        他不敢相信地。

        「第二，我们的事，除了我们自己，不能让任何其他人知，你不许告诉明烟，也不可以告诉梁浩，我也是如此。」

        「嗯。」

        李舟想了想，应。

        赌局之前，他还在考虑要不要把真相告诉梁浩，而现在，他好像越沉越深，已经无法回了，想到这里，心里顿时一阵绞痛。

        「第三，我们之间只谈，不谈。你记得么，我问过你，你说你不喜我。而我也不喜你。所以，我希望我们五次完之后，也是这样。你不能因为我们的关系，而与明烟分手。你能到吗？。」

        「最好如此。」

        这也是李舟想说的，如果五次之后，一切就恢复如初，那当然是最好的。

        「那就好，这是我们之间的承诺。我们虽然都是人渣，可都是信守承诺的人，对吧？。」

        陈沐语紧紧抱着他，认真地说，香气呼在耳边，让他心乱如麻。

        人渣么……。

        李舟凝视着地铁车厢门外，飞驰而过的一光影。

        什么时候，我也成为人渣了……。

        正当他打算放弃思考，好好享受这片温存的时候，手机响了。

        「喂――，教授，您好。嗯，是的，我已经回来了，现在在回学校的地铁上。」

        李舟举起了手机，陈沐语仍然挂在他的上。

        电话那，是韩教授温文尔雅的声音：「小舟，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家公司，你还有印象吗？。她们周会来学校交合作，同时也会开展校招和面试，你有兴趣吗？。」

        「有的有的，教授您说。」

        李舟声音提了几个分贝。

        这家公司的月薪不仅达一万五，还有三万块钱的补助，他当然很兴趣，此前就巴不得早过去实习。

        再加上，韩教授一直都是他所敬仰和钦佩的人，声音和语调自然都显得十分尊重。

        他老实了，陈沐语却察觉到了机会。

        地铁上，通话中……。

        这个时候，不玩他，更待何时？。

        地铁上的座位，是左右面对面的，坐着的大分人也都在玩手机，几乎没人会注意车厢最角落里的这对「侣」。

        李舟又好面，他靠着墙背对路人，穿着薄外套，把杨柳细腰的陈沐语藏在怀里，别人也很难看见。

        于是使坏开始了。

        「好，那我就跟你简单介绍一吧。南京呢，有两家智能信息技术方面的研究所，都是央企，但是一直都只招研究生以上的学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