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来，一时有尴尬，毕竟我也在家，平时可能王总也没少来，那时我都在学校。

        这次三暑假我长时间呆在上海家里，难免就碰到了。

        母亲还是装着自然地请王总屋坐，给他沏茶，说我家老赵在工地，王总有什么事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

        王总知母亲的意思，是怕他当着我的面有什么格的动作或者言语。

        母亲不知，她自己被王总刮的都已经由王总给我展示过。

        「包莉，不用这样，小辉知我们的事的，他长大了都能理解。」

        母亲的脸一通红，看着我，有惭愧又有愤怒。

        「妈，我去一。」

        为了掩饰各自的尴尬，我想尽快离开这个房。

        「小辉，我前几天怎么和你说的，要理解这个真实的社会，不要逃避。你今天去了就是还没理解这个真实的社会。」

        「你疯了吗？让小辉理解什么？」

        母亲对王总也不是百依百顺看来。

        「你也没有理解吗？你都快四十的人了。我和小辉几天前聊过我们的事，他应该能理解的。小辉，你爸就是理解了这个真实的社会运作的规则才一发迹起来的。」

        「什么是真实的社会，是看着自己母亲和别的男人戳就是真实的社会吗？这个真实的社会这么吗？」

        我心里充满了愤怒，可是现实中我又不敢发作。

        王总看我没有继续走的意思，就接着说「你毕竟还小，一理解是有困难的，这样你慢慢来。今天你不要去，但是可以去阳台或者留在这个客厅里。」

        王总说完，就拉起母亲往父母的主卧走去。

        母亲说「你嘛，你嘛，不要这样」，还没说完，就已经被王总拉近了房间，房门嘭的一声关上后，刚刚还在喊叫的母亲一安静来了。

        上一次听到王总和母亲是在绍兴老家，那时我在二楼他们在三楼，声音隔着楼层不是很清楚，这次却完全不一样了，上海这种商品房的房门隔音本来就差，又在一个平面上，区区１２０平方的房实在是太小了。

        母亲的衣服被脱扔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包莉，你过来先给我着，我回几条短信先。」

        传来了王总的声音，是他在叫母亲给他交，同时他还要理工作。

        母亲鸡巴的声音倒不是很清楚。

        但是没多久传来了啪啪的声音，不用说是王总在拍打母亲的声音。

        我一直以为母亲的脸和气质属于品，而她的屁简直是极品，王总如此痴迷于后，我完全能够理解。

        中年人的时间真的不长，从啪啪的声音传后到王总来大概也就过去十五分钟，也就说连连尾一共才十五分钟，真正的可能十分钟最多了。

        王总来后看我坐在客厅里，非常满意地看着我，对我说「好好会我和你说的，也和你妈好好说说。她还是有不能理解。」

        说完就走了我家开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