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我疲倦地躺在沙发上，肉棒泡在她一片温里，与她一起享受着过后的余韵。

        歇了片刻，她又凑过来向我索吻。我们怜地着彼此的嘴唇，用力将对方抱紧。沾满汗手臂交织在一起，亲密地像是要黏在一起。缓了好一会，她才从肉的巅峰中苏醒，懒洋洋地枕在我，细数着我沉重有力的心声。

        温存间，我手掌在她峰与背脊间漫不经心地游走，受着她肌肤带来的光与弹力。她手指在我无意识的动，这里，那碰碰。四目相对时，她会神地看我一会，然后默默低。

        虽然没有说话，但我还是能从她目光与表中受到她的思绪有多复杂。有担忧，有痴迷，有渴望，还有深深不甘与悔意。不过，这些绪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当我再次与她四目相对时，她的星眸已然暗淡，徒留空无一的茫然，如大梦初醒，连魂带魄飞九霄，在天国的绚丽中消。

        不是贤者的空，而是无法理解的告白。如果她不说，我就算猜到天荒地老，也无法及她心的一丝一毫。

        就像过了半世纪一样，我在静止的岁月中捕捉着她均匀的呼声。自以为半个世纪也会像之前一样。而后，她开了，时间被赋予意义，再次淌。

        “你不怕吗？”

        “什么？”

        “你不怕我怀孕吗？”她透过我的睛觑着我的心。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不解地反问。“怀孕不应该是件值得兴的事吗？为什么要去怕呢？”

        “可是！可是…”她的脸上涌现痛苦的神，“如果我怀孕的话，你会不会…”

        泪在眶里不住打转，脆弱的心无法承受始乱终弃的可能。

        “没事的。”我和声细语。“只要你生，我就养。”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睛，怔怔地注视我好久好久。

        “你想要吗？真的想要吗？”

        “为什么不要？”我曲指过她的琼鼻。“孩是我的，我不养谁养？”

        一个幸福的笑容慢慢浮现，可我始终没有见到它形成。

        若兰的表告诉我，她仍在惧怕着什么。不用等我问，哪怕她现在不说，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很快就会告诉我。

        “那…笑笑呢？”

        “笑笑？”

        我心一惊，到不是因为藏于心中的仰慕被她发现所产生的纠结，而是基于怀孕所引发的一系列可能。

        “你不怕笑笑知吗？”

        “额这个”我心虚地说，“是有怕。不过，你怀了我的孩，那我们就是夫妻了。作为你的丈夫，她的继父，她…应该…不会对我什么吧…”

        “呜…”她小脸当即又红了几分。“不要脸…还继父呢…笑笑要是知你这么对我，非找你拼命不可…”

        “我怎么对你了？”

        见她绪有所缓和，我也变得轻松了许多。故意把手落在柳腰，令她胆怯的坏笑。

        “你说，我怎么对你了？”

        “你！哎呀~”她在我胳膊侧的肉掐了一，“你老实，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啊！你怀了我的孩，我就不是她的继父吗？有你在，我怕她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