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写满决意的脸瞬间变得僵起来。“这，得您自己来…”

        俩人扭扭地看着对方，当时的气氛别提多尴尬了。我见空气都快固住了，意识地清了清嗓，非常自觉地转过去，面对墙专心扮演好“活雕像”的角。

        “来，小心，我馋您起来。”

        镜中的倒影，母女俩一步一停，向卫生间挪动。笑笑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若兰的上半，而在她不可见的角落，我明显看到一粘稠的白浊，正顺着若兰的白小缓缓坠，过脚踝，直至消失。

        那是我们疯狂的罪证。此时，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她刚刚会如此焦躁，以至于忍着疼痛都

        要站起来。她怕我留在她的东西来被笑笑发现了。那东西味很大，以笑笑的机，肯定会捕捉到它的味。

        真到那时节，我就算有一千条命，也不够她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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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生间里。

        笑笑把若兰搀来之后并没有离开，反而直接把门关好，之后又觉得不放心，直接将门反锁了。不过乎她意料的是，这个无比正常的举动，竟引起了若兰的警惕，吓得她直接放了刚刚撩起的裙，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女儿问：“你什么？”

        “带您上厕所啊。”笑笑背靠门板笑着说。“您方便吧。”

        若兰本就不是为了上厕所来的。她本没有意，之所以来这里是为了理更近要的事。可笑笑现在就瞪着死盯着呢，她胆就算在大也不敢行一步动作。

        再说，她胆本来就小的。

        “你去。”

        “去嘛？”

        若兰都被问蒙了，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我上厕所啊？”

        “是啊，您上吧。”笑笑耸耸肩说。

        “你看着我我怎么上？”

        “您害羞啦？”笑笑讶异的问。“诶？我可是您上掉来的肉啊！再说了，我又不是男的，这都避讳我，说不过去了吧。”

        “可是！可是”

        若兰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笑笑的话猛一听其实蛮有理的，但她的表实在是太骨了。要是平常面对这种事，忍忍就过去了。可是，现在不一样啊！她本就是为了避开笑笑才来卫生间的，可当的形式来看，她好像有巧成拙了。

        该怎么办呢？

        若兰沉片刻，脆拿为人母的威严对笑笑训斥：“没大没小的，快去！”

        “您一直赶我去什么啊？难不成您有事瞒我？”

        若兰心中一惊，暗想女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想借此机会行验证。不过，当她看到笑笑的表时，这份担忧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种神，她太懂了。之前的一小时里，她一直被这种神注视着。但份不同，之前的是人，现在是血亲。

        她搞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是不是什么问题了，为什么总是这样眯眯地盯着自己。

        “就是，你一直看着我，有害羞”

        “嗨呀！我又不是没看过？之前洗澡的时候您也没说过什么啊？”

        这没脸没的劲，和那个坏人简直一模一样，也不知谁学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