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路地刺激着男上各个隐秘的。这个女人说的没错,她确实极为擅长对
付男人,技的平相当超。有那么一瞬间,伊比斯觉自己几乎要状态
了,但一旦想起正在给自己手交的是个年老衰的中年母亲,原本提起来的兴致
瞬间就降了一大半。
那个花花公的建议果然不靠谱,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喜享用年长又经
验丰富的人类熟女。人的癖果然无法互通,有这空去挑个技术更好更年轻的女
玩不好吗?回家以后要离这个年上控远一。
「好了,够了。我有别的问题要问你。」
「大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察觉到手中的肉棒突然萎靡了来,塔妮娅
慌了神。之前那些被他揪交给凯鲁特审问的女们没能应对刁难,遭到了士兵
们毫不留的暴揍。如果前这个尊贵的人对自己失去了兴趣,也拿那种自己
本不知答案的问题问……她可不想尝到被重殴的滋味。
熟妇拼命地竭尽所能,试图讨好这味刁蛮的肉棒。只是伊比斯再没兴趣
浪费时间,他伸脚把凑上来试图用嘴侍奉塔妮娅踹倒在地。
「吉尔斯家的次,你认识吧?」
「是的!贱妾认得那个少年,他以前经常来贱妾这里玩!」倒在地上的塔妮
娅如小鸡啄米般不住,「大人您想要知什么?贱妾一定知无不言!」
线索串起来了。伊比斯满意地挪走了脚,继续行盘问。
「据说他参加了城主暗地里举行的秘密仪式,两个月前不知所踪。你是最后
看到过他的人,我想你应该能够发现些什么异常吧?」
粮商的妻低沉思了一会儿,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回忆。
「他失踪前一周时的样很奇怪,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一会儿说没用,
没用,一会儿又给自己加油,说能够为死去的家人复仇……」
「还有呢?」听
到这样暧昧而无用的信息,伊比斯不耐烦地追问,「关于
那个仪式,有更多的消息吗?」
「他从不和我说这些东西…诶,啊,对,对了!」像是想起了什么,颤抖着
的塔妮娅叫声,「每次他来的时候都很脏,搞贱妾以前都要在贱妾家里洗个
澡把上的灰尘和碎石冲掉。其他的贱妾就什么也不知了……」
微妙的信息啊。浑是灰,这意味着什么?仪式布置在某个很脏的地方?四
周奸淫的声音太过嘈杂,伊比斯无法静心思考,索示意塔妮娅快,提上
踱步向着外面走去。
「怎么,这里没有大英雄看的上的女人?」
「我还以为你还待在女人上没来,想不到今天你能控制住半。」伊
比斯懒洋洋地对靠在墙边的凯鲁特吐槽,「不去和他们一起乐一乐?我看你平时
倒是经常把女赏给手人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