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乎意料地轻松,一直以来难以名状的沉重也
消失了不少。夕阳沿着上方破破烂烂的帐篷洒落来,为上披着的各种脏衣
破毯缀斑驳的光斑。稍微活动了几脑袋,清醒的意识便将残片般的信息串
联了起来。
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啊。不用被随可在的恶意困扰,紧守秘密的重担也不
经意地卸。尽所的工营地环境简陋到了极,也比厩或是天的死刑
要好得多,上更是久违地传来了布料的,暂时从赤中解放来。
「啊啊…真的非常谢,救命之恩永铭于心。」
少女对着榻边的男人们挤了发自真心的虚弱笑容。她确确实实地被这群肮
脏丑陋的工们拯救了命,而不是成为一任由玩的尸。
「没办法啊,那个女人说要是你死了我们一半人都要陪葬。」
「我知,埃她也算间接地救了我。」虽然本意大概是凯鲁特不想让自己
带着仪式的秘密死去,但事实而言就是这样。少女柔和地盯着面容凶恶的壮汉班
,使他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们帮我理了伤,是吗?」
「对。你的后背和屁都快烂光了,我只能把本来留给兄弟们治疗外伤的草
药药膏都用在了你上。」瓮声瓮气地说着的班给少女看了看手上残留着恶心
绿药膏的空碗,「还有,你的也快脱了,我可是用嘴对嘴才给你灌了
好几碗。」
「…说起来,我保留到现在的初吻也没了啊。」这才意识到之前被班吻
的时候是自己的初吻,龙女略带伤地低声自语。据说对于人类而言,初吻是极
为要的恋人间签订誓约的仪式。但是——自己现在的况,也不用奢望什么恋人
了吧。再说,那不过就是把嘴唇互相碰,从理意义而言珍贵还不如几天前
自己被破的阴。
就算理智接受了解构,还在隐隐作痛。即使从心渴望过正常安稳的生
活,到最后还是只能看着珍惜的事一件一件无可挽回地从边离去。
「唔……觉饿得有前发黑了,请问有吃的东西吗?」
「你这惯的娘们,要求还真多!」
「没办法啊,我都五六天没有吃过一顿饭了。」捂着快要瘪得贴底的肚,
少女充满歉意地对着发起火来的工弯了。摄取过唯一正经的是那天晚
上埃带过来的剩菜剩饭,之后落到肚里的就只有少量的粮和了。
即使嘴上骂骂咧咧,为了不让少女死在这里,工们还是拿来了。冷面
饼得磕牙,嚼起来难以咽,必须就着野菜与豆的糊糊一起吃。即使这顿
饭里没有任何调料或肉味,甚至连盐都淡得几乎没有,少女还是满心喜地吃掉
了三人份的粮,狼吞虎咽的样让这些工们都觉得她有些可怜起来。
「你究竟犯了什么事,被主人折磨成这个样。」围在周围的男人们中传
了疑问的声音,「搬到这里来的女中,就属你的状况最惨了。」
「我差咬断了他的阴…鸡巴,然后把他揍得小骨折,迫他把我放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