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睡觉的时候放松警惕被你扭断脖吗?我可不想成为一个凯鲁特。」
伊比斯懒洋洋地吐槽,「要不要用一些更安全的方法调教呢——比如说,砍掉四肢和尾巴,把你成除了挨就无事可的肉壶,怎么样?」
「……」
少女的躯震颤了一。
「……随便你。」
明明已经明显有些害怕动摇了,这姑娘的嘴上倒还是一如以往地倔。
「那么,就只能换个方法了。我认识个很厉害的医生,让她帮忙把你的脑袋挖掉一小块的话,你就可以变成纯粹而幸福的快乐白痴了——除了什么都不用想的母畜,适合自命不凡的傲女人的场,对吧?」
妮芙丝不再说话,颤抖的肢和惨白的脸暴了她已经陷极大的恐惧之中。
她不是无知之人,对于密的大脑中哪些区块遭到破坏后会发生什么可怖后果一清二楚,倘若这样的未来真的到来,唯一能够指望的,只有当地医生手术平太低,发生事故让自己当场死亡了。
或者说,在那之前,索就直接自杀,或是试试能不能鱼死网破……「不过,你放心,我是绝不会那么的。」
伊比斯声安抚起了陷惊惶的少女,「这有悖我的调教学。我和那些鄙的家伙不一样,不喜对着没有意识的肉块发。」
「……和我说这种话,是要让我放松警惕吗?」
「你要那么想也没错,不过我说的也都是实话。」
青年耸了耸肩,「好啦,我今天不会来。不是要洗澡吗?该你过来帮我搓洗了。难得你醒了,我们可以来聊一会天。」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明显地,妮芙丝的脸上了迟疑的神。
果然自己的判断没错,伊比斯在心中暗忖,真是个吃不吃的老实人啊。
即使看穿了自己的本,还是被怀柔扰了思考。
「不需要我帮你分析一现在的局势吗?除了我之外,你很难从其他地方得到那么多准确的消息吧。」
少女最终作了决定。
她缓步走上前,坐在了伊比斯后的另一张矮凳上。
纤细柔的小手如期地上了他宽广的嵴背,一丝不苟地开始服务了起来。
技术真差,随便哪个老手的女技术都不会搓得这么烂。
当然,心里的吐槽可不用说。
伊比斯思考片刻,准备好了对话的开场白。
「假如说,我在这里还你自由,你会准备怎么?」
背后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少女原本平稳来的息也突然急促了一瞬。
她很快意识到这只是个玩笑,只是存在于的假设。
「那样的话,无论你想玩什么姿势,我都可以陪你。」
「我是在问你准备去哪里。」
伊比斯故作惊讶,「你怎么满脑都是这种闷的想法啊,真是个淫乱女。」
「……咕呜。」
虽然看不见少女脸上的表,他也能猜到她现在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狼狈相。
本来都好了被恼羞成怒的妮芙丝扭上两把的心理准备,最终后还是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叹气声。
「想说什么,就直接说来吧,不用绕关了。」
「你有没有考虑过,即使你从我边逃走了,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我听不懂。」
「布莱丹已经是那些逃人类建立的最后的城市了。」
伊比斯说,「如果你要往东去平原上找其他城市,那里都已经被灵贵族们占据为了新领地,你孤一人翻不什么浪花,随便来几个包税人都对付不了。我想你也不会选择向南躲无人的深山老林,否则当初就不会留在布莱丹帮助那里的人类了。」
妮芙丝沉默地听着,没有言打断,算是默认了他的推演。
如果她真的能够放任落地狱的人们不,那时就不会接受布莱丹市民们的挽留,去守护那个小小的城市了。
「要往其他方向走的话,也不会有别的变化。毕竟,逃们建立的自由领与将其包围的灵众领主们的领土相比,也不过只是块弹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