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透过糙的布料传到手中。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克劳迪娅呜咽一声,不住浑
颤抖起来。
「请…请……」
「请什么?」
「……请您随我来。」
明明羞愤的脸上满是不愿,克劳迪娅却没有挣扎躲开青年的爪,甚至连
什么抗议的话都不敢说。
又是一个无趣的人。伊比斯摇摇,决定不再对她抱有什么期待。他松开
爪,看着得到许可的克劳迪娅提起裙,快步带向宅邸深走去,便将妮芙丝
留在
原地跟了上去。
不过多时,一前一后的两人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一间坐落在宅邸深的房间,推开门,飘散的飞灰让伊比斯皱起了眉。
本以为是杂间,借着背后来的微弱光线,才发现这似乎是间废弃的卧房。
「这是……家父生前的房间,数月前依照遗嘱从葬礼过后就封存至今。」
前的景似乎勾起了珍贵的回忆,克劳迪娅怔怔地站在父亲的床前,涸
的角渐渐湿。
伊比斯并没有声。虽说照礼仪应该表达对主人的哀悼,但不知为何这次
就懒得装模作样。大概是随军征太久,耐心已经快要被磨尽了。
「药方在哪?」
「在、在这里——」
抹掉泪珠,克劳迪娅向床板底伸手,吃力地掉钉后,取几张羊纸
交到青年手上。
低瞟了一羊纸上密密麻麻的容后,伊比斯陷了沉默。
本看不懂。
「你知这份密文的意思吗?」
「不知。」女领主摇了摇,紧张地绞着双手,「家父从来没有……」
「够了。」
想也是这样,恐怕除了死去的老领主和老外,应该没有第三人能够看得懂
这些奇怪的花纹了。
确认了角落用于验证的符号后,伊比斯将药方贴藏好,心突然愉悦
轻松起来。它呢,反正自己的任务是把东西带回去,除此之外就不用多想。有
这个空还是去逗一逗妮芙丝,找机会让她放心中枷锁……
「伊比斯大人,请问——」
前的女人不识趣地发了声音,打断青年的思考。正兴的伊比斯也不生
气,,和蔼地表示自己在听,使得克劳迪娅鼓起了询问的勇气。
「您到蜜蜂岭来还有别的任务吗?」
「你问这个什么?没有了。还有,我说了不用叫我大人——你既然继承了
领主的位置,就不用这么称呼我这样没有份的平民。」
领主间虽然有私效忠的关系,表面上可都是平起平坐的存在。即使是那些
效忠于英卡纳家的小领主也不会对一个继毕恭毕敬到这种程度。像克劳迪娅这
样唯唯诺诺的,已经是十足的异类了。真不知她的父亲是怎么教导她的。
听到了否定的回答后,原本就消沉的克劳迪娅脸肉可见的黯淡了。
「是、是吗……那个,请问,您准备立刻发吗?还是需要我去安排收拾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