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没有线的话,平时的他们也和常人没有两样。
更何况,这时候她也没有说谎。
这姑娘心中也认定了那天的况就是如这套说辞所说,纯粹是突发恶疾罢了。
要说「我相信你」
这样的话吗?然后指望对面因为动而献于自己?伊比斯思考着此刻自己的人设,否定了这个毫无可能的选项。
这时候,要说的话,应该是……「算了,说实话,我也不在意谁是杀人了。反正她只害女人,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况且,我也不怕你,你打不过我,对吧。」
听见了这么混的言论,躺在地上的普莉希拉秀眉蹙起,中也了鄙夷之。
「查案什么的,本来就是我那可女的自我满足,就算她无功而返也不要紧。」
故意表现索然无味样的伊比斯打了个哈欠,「不过,被你这么戏耍,我还是觉得很不,而且刚刚要不是我反应快,肯定会被你踹得半不遂。我现在非常生气——这可不是一句歉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你要怎么样?」
见青年开始不悦之,普莉希拉没有再为自己辩解,只是紧张地提疑问。
「我想要你。」
骨的言论从伊比斯的中吐,「我要你。只要让我了,我就对你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甚至连帮你掩盖份也可以。」
普莉希拉攥紧了拳,彷佛一刻就会起来暴起伤人。
但半棘妖少女终于还是松开了手,从牙中吐了应答。
「……你这个混……」
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大骂,她只是撑着从地上爬起,扶着手臂不知所措地站立。
这就是默许的证明。
少女已经涨了记,知就算自己在这里成功反抗,和妹妹也会受到这家伙的威胁。
况且,既然已经用为他乳交过了,再一步的献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
她惴惴不安地站立在原地,等待着男人的文。
「把衣服脱掉。」
中化的猎人装束实在是有些打扰兴致。
不过,当最后一片衣衫从半棘妖的上褪去时,少女青好的肉便在外一览无余。
尖尖翘翘的一对酥乳在空中微微颤动,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之,是曲线完的圆翘,被包裹在褪到一半的衣里。
似乎是羞于,普莉希拉没有继续脱衣,只是保持着上半的姿势抱站在那里。
「我先说好,我只能把后面给你用,前面你可别想……」
这姑娘居然还知后门的玩法。
对她有些刮目相看的伊比斯却不准备答应这个提议。
「我拒绝。我今天就要为你开苞。」
「你!哼。」
普莉希拉的怒气很快变成了嘲意,「算了,你自己后果自负。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为我开苞。」
撂了一句不明所以的狠话之后,她就不再更多拒绝的姿态,对于接来的指令也变得顺从。
「扶着那边的树趴好,把屁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