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可是装了满满几百几千毫升的猪。不忽悠你着,王叔上次帮它种的时候,一个不拿好让它从母猪背上摔来,得整个种区都是,又又臭,怎么洗刷都一样,好几天都一个腥味。」
王叔站在小梦后,表淫秽地说着。
王叔继续:「幸亏母猪容量大,装得多,一胎都生个十几只猪崽,你想想这要是全灌到女人,我看还不给得撑裂了,梦梦你说是不是呀?哈哈哈哈。」
「梦梦,你可要小心这只公狗啊。」
王叔继续补上一句:「我看小梦长得这么标致,这公狗们说不定也看得通,你可要当心啰,它们发时可是不认主人,王叔拉也拉不住的。」
「梦梦抱歉啦,王叔说说笑,狗怎么可能看得通人长得不呀。」
「这可不行,小梦这样的姑娘,多小的伤都得好好理,而且
王叔把小梦虚掩着双的手给拉开,臂揽在小梦窄小的白皙肩膀上,另一手则指着种猪面垂落的硕大睾。
小梦听着有些耳,腼腆地回应。
小梦听得脸都红起来,儿完全不知该往哪摆,左顾右望的。
「嘻嘻,是真的吗?那王叔叔好无辜呀。」
〈六:两面胁迫〉
小梦蹲着,细腻白的手轻抚着一只黑狗的,那条狗似乎到相当舒适,狗外垂,放松地肚横躺在牧草堆上。
「小梦不知呀?公狗在母狗的时候,面那会胀起一坨肉球,牢牢卡在母狗面,你怎样拉也拉不开的,除非公狗的孙都给完才拉得开来,厉害得了。」
「啊……连在一起?」
「啊……是……是呀……」
一声,笑了来。
「嗯……厉害……」
「这可假不了,王叔受不着骂,赶紧跑去要拉这畜生回来,结果拉也拉不开,两只狗死死连在一起,我连拖带拉的,结果母狗也跟着被我拉回来,被那大嗓门的妇人又骂得更惨。」
王叔弯拥而壮硕的躯,巨手从小梦纤细的腰间将小梦给一把揽起,的手掌很明显地托了小梦的乳房后才放开小梦。
小梦有些惊讶的表。
「不过王叔前面说的可都是真的,公狗可真是聪明得着,能想这般方法来给母狗打种,这样孙可都不会漏去啦,王叔还有几分佩服,你说它们厉不厉害。」
「……王叔叔!你不要这样吓小梦嘛……」
小梦听着困惑,脑袋不自觉的往一侧微倾。
「你可不要被它现在的样给呼了,它上次发的时候,熘到隔农家去上那里养的母狗,结果不打好,主人是这村嗓门最大的妇人,气冲冲跑来找王叔,骂得王叔狗血淋的。」
小梦听得羞怯,又有些半信半疑的样,不知王叔是不是在瞎说。
小梦有些同地说,但语调仍到相当逗趣。
「梦梦啊,你看到种猪后面那两颗卵了吗?就那两颗跟排球一样大的东西。」
一声尖叫了来,跌坐在牧草堆旁。
「为什么呀?它好乖呢!」
听到这里,小梦一直抚摸着黑狗的手停了来,原先看着黑狗的纯真神染上几分惧怕,彷佛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抚摸这条看似乖顺的黑狗。
大概是小梦突然停手,那条黑狗觉得无趣,猛地起来一熘烟就跑走了,可小梦被黑狗乍然的举动给吓得「啊!」
小梦惊呼一声,赶紧用手遮住睛,可手指间仍然隙,有些好奇地从这个间隙看向种猪。
听到这儿,小梦忍不住发「噗滋」
「啊……」
「好大……」
王叔可没瞎说,那种猪两颗睾大小还真不输排球,即便种猪已经如此巨大硕的,挂在后都显得突兀,上还密密麻麻缠满了赤青的血。
我听得无语,王叔这几番龌龊的话,简直是在玷污暴小梦纯洁的心。
「是说梦梦,你可别以为就公狗有这些厉害的法,王叔给你瞧瞧更厉害的。」
……日落余辉将王叔大壮硕的影,和小梦小苗条的影,印照在给阳光照得金黄的稻穗上。
小梦狼狈地坐在牧草堆旁,刚刚那可给她吓得不轻,明显她把王叔没营养的玩笑给当真了。
听说王叔年轻的时候,一张油嘴让他上了不少女人,我现在听着王叔和小梦好几番对话,难这种龌龊的垃圾话能给他带来多大魅力?我是嗤之以鼻,更何况以他的外貌嘴上功夫可要比常人更加了得才行。
「王叔叔,小梦真的不要紧,只是一破而已……」
「哎,梦梦,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嘿哈哈哈。」
王叔你可不要到时候真来才让小梦就范,我不希望小梦受到心理或生理上任何伤害,你最好像你承诺的那样,用你那张油嘴就让小梦甘愿和你。
王叔手牵拉着小梦的小手,把小梦拉到旁边的猪寮,随后指着一灰黑,少说有个三四百公斤的硕公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