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把mao笔sai到柳曼芸手里。这支mao笔既cu且长,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好久没玩过了吧。”
沈必悠闲地说着。丝毫不在意柳曼芸一脸纠结的神qing。柳曼芸jin退两难,最终还是屈服在yu望的qiang烈的渴望xia。àì她拿起了mao笔,把笔杆向……
“唔……嗯……”
柳曼芸轻轻地呻yinchu声。她开始把笔杆charu自己的秘xue中。这当然不是普通的书法练习,而是两人曾经玩过的xing游戏。湿run而茂密的阴mao泛着亮光,cu大的笔杆渐渐消失在阴mao丛中。随着笔杆逐渐陷ru深渊似的阴dao中,深渊的裂kouchu1渐渐liuchu白浊的粘ye。粘ye随后顺着笔杆向xiahua去。
“再深些。”
沈必说着,一巴掌拍在柳曼芸白皙的tun肉上。柳曼芸双tui呈nei八字站立着,xia巴向xia探chu盯着kua间,一只手分开阴唇,另一只手拿着mao笔小心翼翼地向阴dao深chu1charu。
“挟紧了,别掉xia来。”
沈必说着,把砚台里倒ru墨汁。在这期间,柳曼芸的阴dao已经吞没相当长的一段笔杆。
“喂,这个。”
沈必把砚台这在地板上,xia颚微dian了几xia。柳曼芸听从沈必的指示,膝盖微曲,腰bu降xia。准备给charu阴dao的mao笔沾上墨汁。可是让mao笔沾上墨汁并不像想象中的容易。蹲地太深,阴dao的肌肉就会松弛以至mao笔掉落;蹲地太浅,笔尖又够不到墨汁。柳曼芸于是用右手固定住mao笔,估计着大概的距离,腰bu小心地蹲xia去。正在这时,沈必却严厉地命令dao。
“把手拿开。”
柳曼芸顺从地拿开右手,这样就只能用阴dao肌肉的的力量挟着mao笔。mao笔失去了手的支撑后,孤零零地悬挂在柳曼芸的kua间,就像天生长在那里的阳ju一样。为了让那gen疑似男人阴jing2的mao笔接chu2到砚台,柳曼芸再次沈xia腰tun。
“啪!”tunbu被大力chou打的声音突然响起。
“啊啊!”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响起。
“不要!啊啊!”shenti不由得向前倾倒,柳曼芸的腰buxia沉。mao笔的一端深深地tongru阴dao深chu1,另一端则抵在砚台上。
“痛啊!”
柳曼芸大声悲鸣着。支撑着shenti的mao笔在反作用力xia向阴dao更深chu1冲去。柳曼芸急忙向前方倾倒,双手伸向地面试图撑住shenti的重量。与此同时,kua间的mao笔也随之向斜后方hua去,飞溅chudiandian墨滴。柳曼芸四肢伏地,tunbu向上翘起。在白皙的tun肉上,浮现chu两个清晰可见的掌印。
这位熟女的tunbu由于脂肪丰富而显得浑圆ruan弹。在丰满tun肉的挤压xia,kua间笔直吊着的mao笔就像是长在那里的尾巴一样。
“不准取chu来!”
沈必说着,an着笔tou转动的同时,把笔杆向阴dao的更深chu1cha去。
“啊啊!不要!”
笔杆棱角分明的尾bu在阴dao的neibi上摩ca着,一gu令人颤栗的快gan和痛gan瞬间袭来。柳曼芸弯曲的膝盖不禁一阵颤抖。
“把背ting直!”
沈必一边命令dao,一边把柳曼芸的肩tou和脊背向相反的方向搬动。柳曼芸于是再次直立起来,变成跟刚才一样给笔tou沾墨的姿势。柳曼芸惶恐不安地调整着双脚间的距离,她的姿势像是在用老式便池时一样。
“手放在这儿。”
命令一个接着一个,沈必把柳曼芸的双手放在脑后。被如此摆布的柳曼芸肋bu不由得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