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绍见她不言,零碎的怒火从他潜渊的眸里升起,他了唇,好似野兽垂涎,张咬在李慕仪的颈上。
长睫上因着方才的疼痛濡了些湿,好似无论跟他过多少场,李慕仪总有一种难能言喻的惧怕,平常分明冷得像块冰雕玉塑,任何人都难能劈开一丝半,独在此时,容平生些可怜颜。
可这等赏赞,李绍唯觉刺耳。他咬了咬牙,一手拢住李慕仪细白的颈,一手擒着她翻过去。滔天富贵滋养的金枝玉叶受不得半分暴,李慕仪蹙紧眉尖挣扎了几,那本拢在脖上的手骤然收紧,李慕仪一阵窒息,被迫直起背来,如银丝团成的人几乎贴了李绍的膛当中。
李绍嗤笑一声,正抵在半湿的蜜试图探,却听李慕仪继续:“的确学过,不过却没学过如何服侍王爷这么难伺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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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仪知疼,却也只轻微地蹙了蹙眉。待齿间品些许腥气,李绍才松开她,擒着尖巧的颌质问:“跟本王说说,那赵行谦睡了你几回?”
第2章衔香(二)<掌中雀(弃吴钩)第2章衔香(二)
李慕仪望了他一阵儿,半笑起来,“记不清了……总不如跟王爷有意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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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她不姓李,原本是连姓氏都没有的。
李绍狠捻着她柔的蜜乳,听她细地声,三魂七魄都让她勾得颠三倒四,可一想到这副神和这把嗓不止是他见过、听过,腔里就烧起三丈怒火。早已无匹,抵在粉腻的肉间来回碾磨,恶意满满。
李慕仪轻咬着唇,半仰着看碧纱窗外透的霜白月光。
懒挽的云髻松落,三千鸦青被李绍挽在手中,轻扯她到怀中来,:“说句话来听听,别跟块木似的,本王府上的婢女都比你会伺候人。后将你从官窑里捞来之前,就没学过服侍男人的本事?”
李绍扯开腰带,线条健的肌,鼓的肌肉上纵横着几浅淡的疤痕,是经年战场上留的旧伤,给这张英俊的脸添足了独属于男人的狷狂与野。相较之,他怀中的李慕仪着实怜小。
李绍起,正当李慕仪还不知这句意何为时,唇齿间蓦地杵来灼的,沉着有力的手住她的巴,使她张开,随之一濡的秀当中。
他忍腹腾升的火,翻回柳腰,:“不试怎能知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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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直的抵着沟,灼得李慕仪脸颊透红,促声回:“我说,王爷必不听;败了你的兴,又要恼我。”
沉沦,眸间有些混沌的迷离之,与这冷冰冰的神大相径庭,却是极致勾人心魄的。
两人这些年来交多次,在床笫之间,向来是李绍主宰一切,而李慕仪从来都是在被掌控的一方。这是一次,李绍教她用了嘴来侍这东
他将李慕仪整个嵌在怀中,重的呼落在小巧的耳畔,又咬又:“那等瘦弱儒生,能喂饱你么?个浪货,还不如狗养来忠心。当了这么些年的永嘉公主,是不是真以为自己姓李了?”
果真兴致败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