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李绍伤势,两人已有多日不行房事,当他带有薄茧的手指探时,薛雉有些紧致的涩痛,浅中夹杂着低低呜咽声,“别,嗯……啊……”
她乌黑的眸里漾着细碎的金光,回答:“……薛雉,薛雁书。”
她怕站不住,紧紧扶上李绍劲的手臂。李绍欣赏着她轻红的脸
他摩挲着她的泪,“哭什么?傻姑娘……”
那劲瘦的背肌上蒙着层细密的汗,薛雉双手胡乱抚上去,掌中一片濡湿。她撤了撤,湿的乌眸望着李绍,小声再问:“还么?”
他吻过她的眉角、脸颊,到耳侧,暧昧缱绻,声似潺潺:“吾妻雁书……”
长吻着,搅缠着,过他的唇,又轻住他的尖,灵媚得要命,勾得李绍丢了三魂七魄,呼渐而急,贴的里衣也让薛雉褪了去。
薛雉了腰上前攀住李绍的肩,闭着睛回应他的吻。她有些歇斯底里,仿佛那冥冥中最后一枷锁也由李绍解了开来,她可以不顾一切地去拥抱他,肆无忌惮地亲吻他,不怕自己受伤,也不怕他受伤。
李绍低故意用巴蹭过她的鼻尖,:“还是吾妻。”
第65章鹊桥仙(二)不是李慕仪,不是永嘉,不是长公主殿,而是薛雉。从今往后,仿佛只要李绍在,她不必再装作在上,不必再怕跌回教坊司那等深渊里,再难堪残忍的过去,她也将有勇气面对。
明知故问。李绍发红,一将她拦腰抱起,往玉池中走去。
李慕仪玉臂横在睛上,不肯回答。李绍拿开她的手,才瞧见她湿漉漉的,简直委屈得不像话。
可不等他说完,李慕仪转就咬在他的手上,是狠了命地咬。李绍忍着不言,望那湿黑的眸中,任由她的去咬。
,握住她的膝盖促着她来,放倒在榻上,曲起她灵长的欺压上去,再问她:“你是谁?”
李绍捉着她的手,在发凉的石上,将她巴上的珠去,又埋她颈间亲吻。手指顺着小腹往,探至秘,方才那一番撩拨,那玉已满是黏腻的蜜。李绍低嫣红乳珠,尖,酥酥麻麻的意勾牵着她深的望,因总不得尽兴,难受得厉害。
她咬住了唇,脸颊红,因乌发半湿,更显放浪之态。李绍轻而易举地寻到最,轻勾搅,时轻时重。薛雉教他紧紧抵着,背后退无可退,只能仰着颈兀自息,耳侧听着面淫靡声响,双渐渐打颤起来。
李绍也不顾那排血牙印,声音沉静,再问:“我要你讲来,告诉我,你是谁?”
薛雉两只脚凌在空中,轻微挣扎,“王爷。”
话音刚落,两人一同浸在兰汤芳当中。薛雉浸过的肌肤白,如一块刚刚打磨的玉,李绍甫一放手,她就逃了开来,巴尖儿还沾着,如似香兰泣。
李慕仪咬齿间漫血腥气,才松了,低声控诉:“你作我。”
李绍笑了,奖赏似的在她唇上吻了一记。薛雉扶住他的腰,眸有有媚,似是委屈似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