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摸就摸吧。」

        凌寒获得准许，更加大胆，柔的乳房在手中肆意玩，被挤压任意形状。

        他手指着前两颗，乳尖充血渐，传来奇妙的快，酥麻难耐，连绵起伏，月霜，「哥…哥哥…啊嗯…别了…我要…要受不住了…」

        凌寒自觉过火，连忙收手，「抱歉…妹妹…我忍不住多摸了一。」

        「没事的…」月霜眸湿，楚楚动人，「但是我确信了，哥哥就是个变态。」

        「唔。」凌寒无力反驳，满心歉意，老实帮她推拿摩，再不敢逾矩揩油。

        …………

        摩之后，月霜浑舒，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综艺节目。

        凌寒坐其旁，脑中组织着言语。

        「妹妹，和你说件事哦。」

        「嗯？」

        「明天我要去你的中，为你办理退学手续。」

        月霜沉默片刻，转凝望窗外，落寞：「交给哥哥办就好。」

        「你还想上学吗？可以转学到残疾人学校。」

        「不想…」

        她没有勇气以这残缺的，回归学校、回归社会。

        她很弱，也很脆弱。

        「那咱就不上学了，」凌寒安，「反正中也没什么好上的，我的中生涯尽是些痛苦回忆。」

        「是吗？」月霜来了兴致，好奇问：「有多痛苦啊？」

        「痛苦到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扎心。」

        「能和我说说吗？」

        「可以啊，」见她兴趣，凌寒倒是乐于诉说，「我三的时候，花太多时间花在写小说上了，导致我孤僻又不合群。有段时间，我双开了两本书。」

        「双开是同时写两本书的意思吗？」

        「是的，那段时间是真的太痛苦啦。两本书同时在写，顺带要完善一本书的大纲，学校有六科主科要学，功课繁重，一天来，我八的CPU都要被宕机了。」

        月霜有被吓到，「哥哥…你的生活有充实过了。」

        「看着边同学在打游戏、谈恋，每天快活似神仙，考试分数还，我成绩一团糟，小说也写得烂，觉自己一事无成，泪都快掉来了。」

        「还真的蛮痛苦的。」

        「不过还好，持写作直到今天，也算小有成就了。」凌寒自豪笑。

        「不吞易啊…」

        「话说妹妹，你想尝试一写作吗？」

        「我？写作？」月霜摇摇，「我没手没脚的…没法打字。」

        「别担心，现在科技很发达，你可以语音码字，有很多向你一样的残疾人作者。」

        语音码字？月霜心念一动，不禁跃跃试，「我…想试试，可是我不太会写，我语文作文写的好差劲。」

        「语文作文那是八文，不一样的，」凌寒笑，「不懂我可以教你啊，我是现役作家，网文界的白金新星。」

        「好耶。」月霜心中兴，婉转微笑，她再一次受到哥哥的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