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贴向一些冰凉的会让自己舒服的东西。可是自己偏偏被绑在原地动弹不得,便只能无助地改为尝试挨蹭椅的表面,糙的纤维表面似乎缓解了一那种鑽心痕的觉,可是本无法碰到真正需要被、撑开的位置,为此降谷零只能艰难地息,用着涣散的神看向还在看戏的男们求助。
那些人不为所动,其中一个同伙只是好奇询问:”你给他用了多少药量?怎麽看起来连意识都没有了?”
另一人懒懒答:”只是五倍的药量而已……反正总是看到他那种神也是烦心的,现在不是可多了吗?”说着便走近,乎其他人意料地帮警校生解开了绑在他上的束缚。
“喂!”健壮的男皱眉:“小心不要多余的事。”
“没事,反正现在他什麽都思考不到,也无法暴起伤人的,别忘了当中的药成分啊。”
降谷零此刻的确没有任何想要攻击的意图,相反,神智不清的青年全无力气地摔了椅,便目标鲜明地伸手探向了被放在一边的假阳,然后便侧躺着摸索着向自己的后。
当长的玩猛然此刻让他空虚得发疯的肉时,降谷零糊不清地叹息了一声,可是紧接着那难以排解的空虚便再次袭来,他只能被迫哆嗦着开始无力地用手上的玩贯穿着自己,只求能够摆脱这种想要攀登到却不得要领的痛苦煎熬。
可是降谷零对于自己的理解甚至不如边的那几人,这种机械的行为却本没能成功刺激到前列,只是凭空给自己的带来了更多的压迫折磨。
而更为难受的是药的作用,作为男的本能让他只想使用前面,可是积聚的快就算早已越过了那个极限,被死死堵住的却本不允许他得到哪怕一次的解脱。这种不是什麽位置都无法得到急需的的状态让降谷零痛苦得快要昏死过去,可是得不到满足的只会迫着快崩溃的神智继续手上的自动作。
没有预测到药效的人也有诧异,可是那个给药的人却毫不意外甚至此刻兴致,说着“要帮他一把”便找回了所有玩的控制,且恶趣味地把度一气拉到最大。
可怜的警校生从无法把自己带上的痛苦挣扎,一被迫到了被过多的刺激击中的疯狂快中。
“呜!啊啊!!”降谷零的呻一连调都变了,浑发的青年无力地双在地上踢蹬了几,很快便又把自己捲缩起来,五指尝试探向被飞机杯无碾压裹紧的,只想把当中的棒来,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后中也在发电击和震动的假阳了。可是现在失去了理智和冷静的青年甚至连需要关闭开关这都无法想到,只能一边隔着实的塑料外壳碰自己脆弱的官,一边被痛苦难耐的哭叫。
电般的快肆着降谷零每一分每一寸的神经,这种可怖的快地狱本没有尽,而在每一次得到了让人浑发麻的后都会忍不住想要更多。被包裹的,针对着发电的堵,死死压着前列的摩棒,上针对着所有会有明显的位置的电击贴片……降谷零觉得自己已经快被到疯掉了,可是现实是痛被不知名的药剂悄无声息地完全消除掉,而自己在本应该害怕而抗拒的中得到了无上的快乐。
降谷零在这种混沌的状态中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从到尾他就没有得到用来的机会,可是他已经被调教得习惯用后边得到了。降谷零茫然地眨,生理的泪安静地从脸侧,他甚至都没法明白自己为什麽会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