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都是基于“是否妨碍执行警察职务”这一原则的,而降谷零当时的状态会让人怀疑他未来是否能够继续顺利面对日后的工作。
可是作为班长的伊达航率先提议先隐瞒来,而本来就不怎么循规蹈矩的四人全达成了共识。
再多给他一时间吧,四人相信以他们认识的那个正直又认真的青年的心理质素,他能够迅速从过往的打击恢复过来,并且重新用着那警校第一的姿态让那些鄙视他的外国脸孔却又不如他的人无比惭愧。
毕竟他们要五人一起毕业,一个都不能少地在职位上发挥自己的才能啊。而不负他们的努力和期待,后来降谷零手腕上的伤很快就好了,唯一问题是伤痕永远不限于表面,哪怕伤已经好了,还是耗费了两个月降谷零才重新状态。
当时有负责后续的理伤的诸伏景光答:”是的,当时我们推测后来的表现是心理问题,可是现在看也有疑。”
“如果是心理压力和阴影的话,表现来的成绩不应该是左手的疼痛影响,而是使用左手的力度时的迟疑。“诸伏景光解释,对于学习同样课程的他们而言,近距离观察对于手腕施力的问题无比清晰:“可是据观察,Zero的表现是手腕真的在痛,剑课拿着较重的木刀会手抖、击被枪械的反震力偏、茶课献茶时手腕不稳……可能在Zero的认知中,他的手腕是有伤的。”
松田阵平据诸伏景光的描述再在自己的笔记上加上推测“疑似使用左手的伤的认知作为惩罚的手段”,一边确认:“所以,七月九日的突然转变其实也是需要调查吧?如果不是心理状态的自然恢复,而是人为的治疗,那么就更容易找到线索了。”
假使对方因为不知名原因结束了对于手腕的伤的眠作为惩罚的结尾,那么他必然会需要现,也会因为这段惩戒的成功而容易得意忘形……卷发的青年目光锐利,脑清晰,而会无比耐心地一一追查的他们有着充足的把握抓住这些犯罪者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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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剧补充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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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推断渐渐展开的同时,警校几人都到了无言的愤怒,一层一层的待、控制和折磨来对于人的摧折是无比可怕的。他们无法责怪降谷零不去向他们求助,因为他们也清晰降谷零已经尽他所能挣扎过了;他们也无法后悔当初的自己怎麽没有再早一发现,因为儘再后悔也无法对此刻有任何帮助。他们只是无比确定了一:不如何都要让那些犯人付代价!
“Zero,到底忍耐了多久?”诸伏景光低死死咬牙,此刻的他真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了。
自信地沐浴在他人赞赏光的降谷零,对比此刻连同期的目光也会无比且紧绷的降谷零;用着信任和亲近的目光看着他的降谷零,对比表空白地找藉搪他的降谷零;无比大且在课堂上展现自己的天赋的降谷零,对比后来经常晕倒发烧还因手腕疼痛而成绩退步的降谷零;耐心地陪伴他度过恶梦和阴影的降谷零,对比现在在恶梦中只能窒息泪、神智不清地叫边人开的降谷零……
和降谷零一起长大的诸伏景光其实清楚他对于伤痛的态度。降谷零和猫一样有着很的忍耐能力,对于真正的不适和痛楚总是会若无其事地忍耐来,反而对于普通的小伤会很狡猾地利用起来、讨得亲近的人的同心。
比如小时候诸伏景光曾经为了降谷零打起架来不惜自己而生气,降谷零便利用了自己的胃痛来,同时表现听话坦率的态度让他消气,逃过被说教的命运。诸伏景光还能怎麽办?只能皱着眉、尝试照顾这个不太懂得照顾自己的幼驯染了。
现在的降谷零甚至都无法再忍耐去的种种异样,对他本人而言到底有多痛苦?诸伏景光只觉得现在的降谷零和即将裂开的玻璃瓶一样,因为裡面已经装满了苦难而岌岌可危,在裂纹中洩漏的些微哀鸣被他们所察觉,可是他们却无能为力。
如果当有一天降谷零都无法忍耐去的话……诸伏景光不敢想像自己的Zero会变成什麽样,特别是诸伏景光也对于心理的疾病有着经历和了解的时候。
会变得和以前一样吗?突然之间自己就失去了世界上最为亲近的人?诸伏景光瞳紧缩,无法控制自己想到了降谷零死亡的可能。
“诸伏。”诸伏景光恍然抬,伊达航正用着严肃而难掩担忧的神看着他。
诸伏景光边那种痛苦而绝望的氛围被几人察觉到,本来就忧心他的心理状态的萩原研二更是直接靠近过来,轻轻拍拍诸伏景光让他从那种压抑的绪脱离去。
”放心吧。”松田阵平用着一种无比肯定的语气:“我们会一起把那些可恶的暴徒抓起来,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再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