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国：「这人叫李永国，是来应聘画师的。」

        李永国看到周雅那么年轻，一愣住了。

        玄老一大把年纪了，李永国以为玄老说的「小丫」

        怎么也要三十岁左右了吧，没想到竟然真是个小丫。

        周雅：「李永国同志，我们到后院去谈吧。」

        李永国跟着周雅和杨东旭了后院，才知这是一座两的院。

        院里栽着一棵大的合树，旁边还有一片草地，一片翠绿，顿时让人有种心旷神怡之。

        杨东旭的面试很简单，就是让李永国画动漫形象，就画周雅。

        李永国画功自然很好，但他没见过日本漫画，他所见的，要么就是墨画，要么就是油画，都是正式的画作，其他的，就是小人书上的白描画。

        李永国画了幅素描，不多长时间，一幅画就成了。

        不得不说，专业院来的，画功比杨东旭好多了。

        杨东旭看了李永国的画作，对李永国的画功还是很肯定的。

        对画风就不怎么满意了。

        杨东旭将他准备好的画作给李永国看，问李永画能不能画这种画风的画。

        李永国看着杨东旭提供的画作，觉受到了某种污辱。

        他是搞艺术的，这也算是画画？。

        李永国对周雅：「周雅同志，难招聘画师，就是为了画这种画？。」

        周雅：「李同志，我知对你来说，画画是一种艺术。但在我这里，画画是一种工作。我们画的商品。是商品就要卖给客。现在我弟弟就代表我们未来的客，他要看的就是这种画。李同志，你要是觉得你不能画这种画，我

        们就没必要谈去了。很兴您能来北京，您的来回车票，我们会报销的。」

        经常听杨东旭和父亲谈论商业，加上她自己就在卖包，周雅对商品经济也有了很深的了解。

        对她来说，杨东旭的漫画就是一种商品，而且还是一种比较价的商品，报聘的画师就是工人，好比帮她蒸馒的士一样。

        画画是门艺术不假，但首先它是一种商品才对，要不然画师吃什么，喝什么？。

        八十块钱一个月呢，有这工资的工作可不好找。

        李永国一咬牙：「这工作我能。」

        当即，李永国照着杨东旭的画风，又画了一幅周雅的肖像。

        杨东旭看了李永国的画，大为满意，当说：「李永国先生，迎你加清杨画室。」

        李永国看着周雅，周雅：「我弟弟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

        杨东旭又：「李先生以前是在上海术制片厂上班，也算是电影圈里的人了，在圈里应该有一些朋友吧？。」

        李永国愣了说：「是认识一些，不过都是些活的，领导看不上我，要不然我也不会到北京来。」

        李永国不敢说他是被上海术制片厂开除的，怕周雅知了，以为他品行不端不要他了。

        杨东旭：「李先生，画室现在还缺人，如果你有朋友想槽的话，清杨画室随时迎。」

        之后几天，又有两人来应聘画师。

        就这样，清杨画室正式开业了。

        画室先办在大纱帽胡同那间四合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