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芳菲捧着他的手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在确定了他没有伤之后,盛芳菲顿时觉得如释重负,她抬起来看向景正卿,嫣然一笑:“景先生,您没事儿,这手好着呢。”
尤其那双睛犹如盛满了星光,让景正卿一便跌了那绮丽璀璨的迢迢银河之中。
终于景正卿亲够了,松开了她的小嘴,他抱着她轻轻颤抖的,将额抵在她的额前,沙哑低魅的说:"我不想停,谁都不能让我停来,尤其是你。"
他的手竟然顺着她的后背曼妙的曲线一路到了她饱满翘的圆之上。
景正卿眉一蹙,但他没有松也没有退缩,反而愈加亢奋的把人搂得更紧,他用尖着她檀里面的每一寸,忽而,忽而退,逗着盛芳菲来咬他。
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突然,盛芳菲反应不来,当场就僵在那里,等她回过神时,景正卿已经得寸尺的用火灵活的尖撬开了她的贝齿,勾缠起她的小,激烈凶猛的吻咬着。
就在他的五指刚刚碰到那柔绵弹的肉,景正卿嘴唇上就传来一阵刺痛,一血腥的味从两人的齿之间蔓延开来。
盛芳菲听了这话,动作迅速的拿起了洗手台旁边盆里的一把手术刀,那刀虽然细小,但刀锋犀利,寒光人。
景正卿没有防备,被她打得脸歪到了一边,一淡淡的的指印留在了他白皙俊的脸上。
盛芳菲咬着牙再一用力,便挣脱了景正卿的怀抱,她刚一站定,反手就给他一个巴掌。
于是便牵着他的手来到了急诊室的洗手台,打开龙帮他仔仔细细的洗去了手腕上的血污。
他慢慢悠悠的转过来,一双深邃幽亮的眸里半明半昧,透着一让人想要尖叫的慵懒邪。
而盛芳菲看着景正卿有难言的样,想起文氏夫妇那矫枉过正的态度,也不好意思直言不讳他们庸医误人。
随后他肩一松,散散淡淡的凝睇着盛芳菲,被她咬破的嘴角带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盛医生,我想你可能不知我是谁,我就算在这里要了你,估计也不会有人能够奈我何。”
都像是着了火。
她又羞又恼,又气又急,只要她还有一丝力气,她就依旧不断的用手去推他。
他的确没有受到外伤,但是他现在已经憋伤。
盛芳菲被他亲得上不来气,整个人开始昏昏沉沉的,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突如其来的恣意轻薄。
盛芳菲本能的抗拒着他的亲吻,用小手不断的捶打着景正卿的肩,然而这力量对于亲得髓知味的景正卿来说非但不是任何阻力,反而更加助兴。
很快,景正卿的脑和他的手腕都恢复了本来面目,
盛芳菲是个冷人,鲜少微笑,但是此刻这样一笑,明眸皓齿,光溢彩,好似关不住的满园,桃李芳菲的纷纷墙而来。
冰冷的池并没有浇灭景正卿那邪火,更何况盛芳菲的纤指还在他的肌肤上摩挲。
景正卿遵循了心的呼唤,双手一伸,就把他的日星河捧在手心,猛的一就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