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主持人的经历,让她能够很快调整过来。
可是湿透的丝袜却还来不及更换
,因此只能继续装作崴脚的姿势,尽量小步伐坐到了姑父的边,表弟则在她的另一侧坐。
万幸,似乎没有人发现异常。
午饭十分地闹,主角一开始当然是我,成绩的突飞猛,一让我成为了家里的焦,爷爷小姑姑父自然是各种猛夸。
不得不说,小姑不愧是电台的主持一,心理素质那是真的没得说。
我本以为再次面对我,她会不好意思、会难堪,结果完全没有,除了最开始的神稍微有些躲闪外,之后的表现完全看不来半的异常,仿佛先前庭院中发生的一切,全都不存在般。
在与小姑对视时,我竟然产生了一丝不自然,躲闪起了目光,这一切自然不会被其他人所察觉。
午饭后,小姑借汗,于是去洗了澡,自然也就换了湿透的丝袜,随即便被拉着唠起了女人间的家常,同样被拉过去的,自然还有我的妈妈。
爸爸和姑父自然是陪着老爷,爷爷年纪大了,别的好都没有,唯独喜棋,围棋,中国象棋,国际象棋,甚至棋和五棋都会,我的棋便是和爷爷学的。
男人一堆,女人一堆,只剩我和表弟,自然我们又躲到了房间中,因为此时我脑中还有太多的疑问。
走房间,随手反锁好房门,就听见表弟贱兮兮地开问:“表哥,今天中午的画面刺激不刺激!”
我自然知他指的是什么,于是回:“你怎么敢的?你就不怕你妈真的生气?”
我是真的心有余悸,想到表弟这混小,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掀起他妈的裙,还直接拍打他妈的屁,我到有些后怕,但对于小姑后面的表现,以及姑父的异常行为,又是到万分的诧异。
“表哥你别急,先听我说嘛,我既然敢那么,自然是有所准备的。”表弟笑着回应。
“哦?”我不解。
“其实,我妈除了是我妈,她还有一个份。”表弟卖了个关,说。
“什么份?”我一雾,难小姑还有我不知的份不成。
“她还有一重份就是,就是我和我爸的。”表弟一脸淫地笑。
“什么?”我惊讶地喊声来,心颇为不平静。
“我就猜你可能不信”,表弟一脸早已猜透地神继续说,“还记得上午时候我说过的,为了追求更大的刺激,我们开始了调教游戏,由于我爸的这种特殊癖,调教的尺度越来越大。”
表弟的神有些追忆地继续说,“不止如此,我们还购买了很多专业的调教工,也加了很多相关的群,调教技能那是涨船,可这却是苦了我妈。”表弟不由得发一声叹息。
“长期专业的调教,我妈她变成了极为听话的母狗。”说到母狗这个词的时候,表弟的神十分复杂,有兴奋也有叹息。
“今天上午我看小姑正常的啊,平时打电话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啊!”我疑惑不解地问。
“表哥,这就是你的偏见了,即使是母狗,平时人前也不能表现来啊!”表弟笑,“再说了,我妈表演那是相当专业的,人前自然是演绎的贤妻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