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亮。
再加上房门反锁的佐证,如兰已经基本确定,自己的清白应该没什么问题。
<昨晚发生的那些,就只是一场梦喽?>但是很快,如兰就察觉到了其中一丝说不清不明的诡异,她一把夺过还被王放在手中的紫,厉声诘问,「那这个是怎么回事?!」
「额……这是昨晚咱们聊天谈心的时候,你忽然说,湿了穿起来太难受,然后就……自己脱来的……我拦都拦不住呢。」<自己竟然有这么离谱?老娘可不相信!>她愤怒地拿着自己的在王面前挥舞,「就算这是老娘自己脱来的,那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你用它什么了?!」
如兰的心里有好多的疑问。
<还有,这上的东西,是什么?!难……都是自己来的?!床单上那些……也是?!怎么会这么多?!>「兰,你不是答应过我……」
「什么!答应什么?你好好给老娘解释清楚!」
如兰噌地站了起来。
「兰,你昨晚喝得这么醉,不会都忘记了吧?」
王一脸真诚的期待,继续提示,「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好朋友』嘛?」
「『好朋友』?什么乱七八糟的……」
如兰的一雾。
「看来你是真的都忘了……也可能是醉得一句都没听去吧……我真不知应该从何说起了……」
王双手掩面,一副失落的样。
看着委屈的王,回想起他昨晚在凯旋走廊里的痛哭,如兰审时度势,换上一副和颜悦的语气,耐心地哄着王,好让他亲讲自己急需知晓的事实,「那你就从说,昨晚我确实是喝多了……」
「云!再声明一,我真的没有对你任何越线的男女之事!」
「别废话,赶紧说。」
「昨天年会我喝多了,是你打车把我送回来的。你一直搀着我,外面还一直着大雪,咱俩车没多久就一起摔了一跤,这一摔来,我立就清醒多了。」
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冷静来的兰,看她不再继续发作,这才敢接着辩解。
「后来到了家,你就问我为什么在酒店里喝得那么伤心,最后还哭得那么惨。我最近的心实在是糟透了,也没什么朋友可以倾诉,于是我就借着酒劲,想把一些心里话通通倒来。」
王又指了指地上散乱的一堆啤酒罐,朝如兰苦笑。
「你在年会上大概也喝了不少吧,酒劲一上来,就说喝着酒聊天会比较痛快,然后就把我家的酒都翻来了。可能是为了安我吧,你说可以当我的『好朋友』,如果我有什么难,只要在能力范围之,你一定会帮我。」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印象了……」
如兰开动着昏沉的脑,努力地回忆起一东西,顺带反省了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