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板不让他见贺闻,因为他不够听话,若是惹恼了贺闻,别说是他,整个WAH都要跟着遭殃。
“以后呢,客人来了,你不要挑三拣四,说到底就床上那事,习惯了就好,客人要你叫就叫,要你合就合,”陈吐一烟,“这样大家都好过,你也能多赚钱早日离开不是。”
许琮记得初次见陈时,就觉得她是个不好糊的人,果然后来也证明了其手段之雷厉,把底一众男男女女治得服服帖帖。
“唉,说来还是你妈狠心……”
贺闻只负责阻止这一场暴行,也不负责其他,简余担心的看着被拖房间的许琮,不赞同,“你怎么回来了?”
事很快传到老板耳里,老板是个年过四十的女人,大家叫一声陈,年轻时卖肉傍大款,姿渐衰就用存来的钱盘了WAH,明面是家正经不过的会所,里的却是肉生意。
见陈找他,他也好了准备,收拾完毕了办公室,陈染着红指甲油的手指夹只烟,正吞云吐雾,见许琮来,抬了抬巴示意许琮坐。
“其实以你的资质要成为店里的红牌绰绰有余,陈以前不想你太紧,但这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该适应了吧?”
思绪不禁飞远,他想,如果他没在WAH,现在应该是了班在家里休息,看剧也好刷手机也好,总归不会是被个变态男人压在翻来覆去。
许琮因他这三个字心尖微颤了,继而挣扎着站起来,男人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往里拖,他也仿若未知,只一味盯着贺闻离去的影,贺闻走得快,衣角微翻,许琮顿觉一种他伸手都抓不住那片衣摆的自卑。
贺闻往看了一,不咸不淡,“起来吧。”
可惜时光回不去,骤然又想起背光那张冷峻的脸,他知那是贺闻,WAH就没不知的,京城数一数二的贺家,谁人不识。
许琮说是。
许琮自然也不例外。
媚的语气,“哟,是贺少,没事,教训个不听话的鸭。”
许琮没坐,“陈,你找我有事?”
许琮继续说是,手心却不自觉冒冷汗。
他原以为贺闻有多难相,原来也会手解救一个陌生人,贺闻真是个好人,许琮想自己如果听话一,是不是也能再见贺闻一面呢。
许琮挪开挡在脸上的手,眯着,背光之中看见一个量颀长的青年站在自己面前,穿一件黑长风衣,剑眉星目,鼻梁,整个人显一迫人的凌厉之。
陈话未落,许琮先听不去了,率先打断,“陈,我以后会好好事,如果你没有其他吩咐,我先去了。”
陈年过四十依旧风韵犹存,上打量着许琮,笑眯眯,“许琮,你到我这儿也有半年了吧。”
许琮撑着,“是。”
“行了,”贺闻能面已是极限,摆摆手,“为了个鸭,也不怕掉档次。”
简余抿唇不言语了。
那晚许琮自然是没能逃过一场折磨,男人把他绑起来肆意玩,疼得他全了冷汗,但许琮只有实在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才会闷哼两声。
陈一愣,叹气摆摆手才算是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