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面只让一个人,别人想都别想。”
杨立中拧开门把手走去,边远正坐在电脑前边打电话边看资料,他见了杨立中挥挥手示意他坐,然后跟电话里的人:“那就这样了,再见。”
杨立中再一次看见边远,是一个月以后了。他和A去墨尔本的行动打成了观摩报告,用电稿的形式传给边远,边远看过以后没了音讯。
“来。”里面一个闷闷的声音。
边远给他泡了一杯绿茶,“你的报告我看过了,遣词用句不像你的风格。”
杨立中正襟危坐。
“我是个小公务员,原本就该平平安安地过一辈,讨个小学老师老婆,再生个没息的儿。我是让边远给祸害的。”A苦笑,“不过你要想知我怎么行的,除非答应让我一次,或者你自己去问边远。”
杨立中无所适从地东张西望,二楼有人探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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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远看他这副模样,不禁笑了,“你最近在找工作?”
杨立中轻轻地笑了,“你就那么喜边远?为什么?我现在有好奇,你是怎么行的?”
穿过几院,到了一旧楼,年轻人指指,“二楼左手边第三间,就是边老师的办公室。”
带路的是个相貌平平的年轻人,材略胖,着镜,很符合一般人对宅男的描述。
边远,“没关系,你继续找工作。我这边,不忙的时候,可能几个月都摊不上事,但是忙起来,足以让你的老板炒你鱿鱼。所以平时你可以找事,只要基于保密原则,一般组织上不会涉。”
“我就知!”边远苦笑,“他有没有说要跟你睡觉?”
“他还说要跟我睡觉?
边远工作的地方,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单位,挂着环境监测所的牌,隐在一条不大的巷里,90年代初的老式房,是那种平时骑自行车上班路过都不会扭注意的地方。递交通行证跨大门,沿途可以遇见看电视的门房大爷,以及织衣扎堆闲聊的大妈,虽有“闲人免”的四个大字挂在铁栅栏前,真闲人路过也未必想去一探究竟。
杨立中谢过,然后“噔噔噔”上楼,在第三间办公室前停,敲了敲门。
A重新了一烟,烟雾弥漫了他的脸,他缩着脖窝在沙发里,宽阔的肩膀因而看着更加健壮,他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乳晕上那几动了一。
“就是……不想闲着。”
他甚至一度以为边远抛弃自己了,直到某一天在电脑跟前打新的求职简历,电话响了,边远说要见他,让他到单位正式报到。
杨立中有些尴尬地了。
杨立中直到瞒不过去,其实当初那份报告成文的时候,他也觉得不合适,事实上从小到大,他从未在任何一次考试中作弊,也没有因为写不好作文而请过枪手。“厄……是A帮我的。”
杨立中羞愧地低,“我不是嫌工资低,这两个月工资卡上都有打款,上次去墨尔本,我其实什么也没,也有一笔不小的奖金。只是……我命贱,闲不来。”
“我知了。”
“如果缺钱花,可以跟财务报个数,买房是不行,应个急总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