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中挂断了电话。

A无所谓地答：“你很怕他？”

这个时候，频有人清了清嗓，第三条声线：“边老大当然没有功夫负责监听，我叫麦克，负责给新手提供语音服务。我说，二位不如坐来好好谈一谈行动细节，听说这一次的目标不太好对付，边保镖一堆。”

A叹气，“死缠烂打也没意思。你看我那么想边远，我也没有天天跑去他办公室扰他啊！再说了，也许我只是缓兵之计，等咱俩日久生了，你会自己撅起屁让我。”

打开箱，里面是他这次行动的武装备，巴特雷M99狙击步枪，弹，GPS定位，还有一个老旧手机。或许考虑到可能暴份，所以边远并没有提供给他惯用的制式装备，箱里是清一的货，包括那个不知什么年代的诺基亚。

A不满，“麦克，我好不容易转移目标了，你又想坏我好事？”

杨立中：“你不是我的上司。”

将整枪安装完毕，他关闭屋里的电灯，将枪架到窗，窗帘只留了一细，瞄准镜里是放大了几十倍的城市夜景，对面建筑一对男女正在房间里亲。

杨立中抿嘴，悠悠：“你为什么又不想我了？”

麦克为难，“这个好像不符合规定，毕竟你也不能保证任务一次过，理论上要有人补位。这样吧，我跟边老大汇报一，让他再给你另外找帮手。”

杨立中：“边远知吗？”

杨立中：“我习惯服从命令。”

A在电话里低低地笑，“是这样的，派去你帮手的这个人，不想接这一单生意，正好我认识这个人，就把事揽过来了。”

杨立中不带怒气地威胁：“离我远儿。”

十秒钟后，A再次打电话。

杨立中挂掉电话。

杨立中：“我申请单独行动。”

杨立中顿了顿，：“老边，你在听吗？”

，“知了。”

“哟，你觉得我怕边远吗？”

A哈哈大笑：“宝贝儿，不要这么严肃嘛！”

杨立中皱眉，“你怎么有这个电话号码？”

杨立中把准星对准男人的后背，心脏的位置，即使失手，肺重创也会使目标窒息死亡。发的弹穿透力极，也可能中枪后整个上半都会炸开。

麦克：“我不搀和了，你们继续。”

是边远给他的那个旧手机，屏幕上面只有一个陌生的号码。

A有些惊喜：“你是说，如果我成了你的上司，你就会服从我？”

突然手机响了，陌生的音乐铃，凤凰传奇的――，杨立中无奈地笑了，他真诚地希望这不是领导的品味。

5

杨立中回到租住的单公寓里，随提回来的，还有一个行李箱。

“我是A。”

A还是贱兮兮地笑：“小，我喜你，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我不想你了，交个朋友吧。毕竟是新人，我愿意带你，怎么样？”

这一次不到十秒，A就拨通了电话。

杨立中：“我想这个电话是被监控的，你最好收敛一。”

“喂？”他接起电话。

A的声音听着阴测测的，“你也可以习惯服从我。”

杨立中不带地回：“服从，仅限于工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