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一脚跨去,差被门的一团东西绊倒。
一辆租车过来,杨立中去拉后车座的车门,群山利索地拉车门,坐副驾驶位。
“贼了你家,那他可惨了!”
杨立中目光一凛,火气腾得就上来了,他回,恶狠狠地问:“你是七组的人?”
“幸会,喔?”
群山把毯收起来裹成一团,脚没停步,紧紧跟着杨立中。
杨立中扭曲着一张俊脸,大吼:“谁啊?”
“别跟着我,不然我宰了你!”杨立中警告。
杨立中在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句脏话,被这种人了,还不如找A睡觉呢。他忍住一血,转即走。
把手机屏幕倒扣着推到床角,杨立中闭上睛再次试图睡觉,最后他暴躁地起来,穿上衣服,准备去溜达溜达。
“那你躺好了,别让贼了我家。”
短兵相接之,电梯到了1楼,有两个妆艳抹的少女想必刚刚过完夜生活,结伴归巢,她们呆呆地看着电梯里的两个男人,你抱了我的,我扣了你的脖,两个人麻花一样搅在一起。
群山连发了二十几条短信,赔礼歉,东拉西扯,还发了几条笑话过来。
走电梯,杨立中一个扫踢了过去,腰牵扯到某个隐秘的地方,酸疼得他几乎要咧嘴,皱紧眉咬住了呻,他停止盘的攻击,蓄力发狠似的拳。群山并不让着他,两个人在狭小的电梯里瞬间动气手来。
然而睡不着,累是累的,全酸痛,因为睡够了,所以毫无睡意。他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浑上只穿一条灰绿的衩,手上握着手机发了一阵呆。
电话响了一阵,门铃跟着响了。
电话已经调成静音,他任其震动,并不去接,只是短信是挡不住的,无聊至极,于是还是翻来看了。
“你吗的,我不认识你,再敲门我报警了!”
敲门声持续了一阵,终于回归平静。
“你一直在这里?”杨立中问。
“我啊!”群山讨饶,“你生我气啦?我是有急事才离开的,这不就来看你了,快开门,我带了礼给你。”
杨立中松开了手,群山也放了扣在腰上的。
“哎!”
在两位少女异样的目光中,两个人若无其事地往外走。
“你谁啊?”杨立中没好气地反问。
群山充耳未闻,站在他旁边一起夜风。
房间里的手机响了,不是联系工作用的,――那个老式诺基亚已经被群山砸碎,这是平时工助理时所用的电话。杨立中慢慢地喝着咖啡,本没有打算挪去卧室接电话。他只是很痛苦地计算着挪到橱柜前翻找药片需要花费多少力气。
24
杨立中找芬必得吞一片,接着去浴室洗漱一番,最后扶着腰铺上净床单,倒又睡。
有芬必得,先吃一片一,太难受了!
他是个缺乏幽默的人,这些笑话并没有使他笑声来。
“消防员?”
“没,太冷了,中途回家拿了一条毯。”群山靠着门框冲他笑,仿佛这个地方躺着很舒服似的。
“我啊!”群山在门外应。
群山裹着毯躺在他门,发乱七八糟,犹如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