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啐”了一，“边远这是到了更年期了。”

杨立中看着龙，“我和龙是好朋友。”

“啥？”龙看看他，又看看群山和杨立中，知后者可能已经和梁瑞说了什么，他悻悻地“哼”一声，“老辛辛苦苦了那么多年，岗位工资，三金一险，年终奖，还有外快，全给我冻结了，一分钱都取不来。你问我为什么要这么？我想把姓边的老窝给拆了！”

梁瑞在他边坐来，把一杯温递过去，“你为什么要这么？”

“究竟什么事？”龙问。

群山叹气：“我曾经问过边远，我们杀的人当中，有没有无辜的。”

群山摇，“也不是这么说，如果越级上报有门路，那就行得通。”

群山接着用膝盖了旁边的杨立中，语气暧昧，“杨二，你为什么要这么？”

群山不甘心地问：“不是为了我？”

龙调侃：“至多算炮友喽，是吧，杨二？”

杨立中：“我好想总是游离于主之外，所以我想我更习惯站在少数人这一边，最好是单。”

龙清了清嗓，“当然了，你是个好的人，我不想看你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龙说着，转问群山，“消防员，你为什么要这么？”

龙一烟上，陷沉思，半晌过后他摇，“我们没门路。”

龙愣了愣，随即：“我不喜用枪。我以前是卫的，后来我保护的目标死了，连同我的一个战友。你知，保护一个人比杀死一个人难多了。电影里放来，人上中枪，肩膀啊，胳膊啊，啊，甚至肚上吃枪儿都没事，其实不是这样的，现代枪械的弹，尤其是狙击步枪，能把你的胳膊炸飞，肉的时候是个小窟窿，来的时候钩去碗大一块肉――太没有了。那件事之后是冗长的调查审查，

杨立中突然问了一句似乎与主题无关的事，“龙，你为什么不用枪，而只用你的双手去执行任务？”

“他说：也许有。但请相信，七组任务的话，一定比死刑量刑更加慎之又慎。我跟他还有些私交，于是我就信了他。”

梁瑞：“我可以把这些事都告诉你们，问题是除了你们，谁信？而我们正被政府门追杀，求告无门。”

杨立中三人，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故而摆正了坐姿，“我睡了多久？”

梁瑞静静地听着，然后低，密的睫散开了，在灯光仿佛一把折扇的扇面。

群山追问，“那和我呢？”

梁瑞，“本来我以为，就是普通的争风吃醋，后来想想恐怕不是这样。我跟他好的时候，他跟我嘘过很多事，其实现在想想，这些事里面，如果我有心找麻烦，其中不少是很致命的证据。他大概是不信任我，或者他边的人提议灭。”

杨立中没理这二位，“我觉得，我们还是商量商量怎么解决问题比较实际。”他转问梁瑞，“你确定是那个二世祖要杀你吗？”

“他怎么说？”

其余三人并不理他，事实上之前长时间的神度紧张，已经使他累摊了，当群山和杨立中终于找上他交班的时候，他几乎使立刻就倒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