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商,搞得我们两个人使一杆枪,你要负全责!”
边远放在键盘上的手抬了起来,dai群山以为他要握自己的手,赶紧往回一tiao,退开一米多远。
边远拿起桌边的茶杯喝了一kou,“七组呢,的确有一个人才,或许他能帮你们两个的忙。”
“谁?”
“你们知dao后半夜值班的那个监听员吗?”
“知dao。”
“组里guan他叫火星人。掌握多国语言,包括非洲一些小bu落的土著语,他是我从别的地方挖过来的,当然让他zuo监听员太屈才了,总之他还兼一些别的活儿,另外他是心理gan1预小组的特别顾问,平时是不接诊的。我不清楚他能不能帮到你们,总之你们去找他看看,兴许还有用。”
“火星人?”杨立中和dai群山面面相觑。
“见过就知dao了,我给你们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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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中和dai群山an照边远给的地址找上门去,对方竟然住在一个大学城附近的教工宿舍区,不过接待他俩的心理辅导师在社区办公室工作。
dai群山diantou,“果然gao手还是在民间。”
杨立中dao:“那也难说,这年tou中国搞心理治疗的,不是在jing1神病院,就是在监狱,剩xia不靠谱的全在社区。”
“你怎么知dao?”
杨立中dao:“我从小学开始,就被我妈带着去见过心理医生。”
dai群山打量他,“我看你ting正常啊。”
“在七组里,我觉得我是ting正常的。”
“这让你很有优越gan?”
“不是,我很担忧。”
“为什么?”
“你想,你们一个个都是神经病,我却什么病也没有,我觉得你们都ting酷的,ting好的,我琢磨着我还是应该得dian儿什么病才好。要不在七组,我显得格格不ru,而且很容易被人看不起。”
dai群山眨巴眨巴yan睛,随即diantou,“也是,我觉得你现在恐惧女人这个mao病就ting好的,不用治疗了。七组里面不接女人活的那么多,不差你一个,不就是不接女人活嘛,我虽然也接,可是我gan1了那么多年,接过的女人活十个手指tou数都嫌多了。”
“好,那我在办公室外面等你。”
dai群山刚要jin去,想想又不对,“你不是害怕见心理医生吧?”
“没有的事。”
“我想你陪我jin去。”
“这样好吗?”
“我们是一块儿来治疗的,而且我要解决的问题,主要是和你之间的问题,倒不是神经xing呕吐。”
“我……”
“来嘛!”
杨立中没来得及犹豫,dai群山就敲了敲门。
“jin来,门开着。”里面一把苍老的嗓zi说dao。
办公室门打开,杨立中和dai群山看见一个比边远老得多,差不多有六十多岁的大爷坐在办公桌后面,他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和蔼地看着两个年轻人。
杨立中和dai群山统一地皱起眉tou,对视一yan,那意思是:中国有那么老的心理学专家吗?就是有那么老,也不该在社区办公室。不过,谁知dao呢,能让七组聘请的专家,必然是大niu中的大niu,或者社区办公室就是个幌zi,就如同七组大本营,也坐落在名不见经传的小街小巷里。
老人回tou对xia首办公桌前窝着的年轻助手dao:“小白,给客人倒两杯茶。”
叫小白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