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中一脸茫然。
“怎么,你不知?”杨立中故作惊讶,“那算了,边远不打算告诉你,自然有他的打算。”
说火星人喜边远,他们好像经常在一起的,你去打听打听清楚,别边远跟别人睡了,你还蒙在鼓里。”
杨立中:“消防员还在楼等着,如果不小心让他看见,你……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不清楚他的枪藏在哪里。”
他挂电话,一脸凝重,“告诉我,是你耍我玩的!”
“边远跟我说,火星人读书很厉害,掌握多国语言,他是后半夜值班的监听员,有些发音障碍。我们前阵还见过火星人,长得不错一个男孩,白白净净的,比你肯定是多了。我就知这么多了,其他的你自己去问边远。”
杨立中眨眨睛,“关于……”
临走以前,他问:“如果我真被消防员给阻了,你会不会伤心?”
“什么火星人,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杨立中把污渍斑斑的床单被褥丢洗衣机,重新铺了床。床单被褥一律是单一的军绿,即使离开军营,他还是喜这个颜,看着就觉得洁净朗。群山曾经嘲笑过他,当时他逗他,你睡我这儿,我就给你去买新床单。
因为刚刚运动量太大,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死了,三个小时以后,群山门铃,来接他上班。
杨立中回味A刚刚的话,实在不明白A有什么好生气的。条件谈得妥妥儿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A真的被消防员挂了,那纯粹是他自己学艺不,怪谁?当然,他觉得消防员还不至于敢这样,至少动手之前,他应该会跟杨立中打声招呼。
这是病,得治。
“关于火星人!麦克也不知他的存在,这不可能,麦克都知边远住在哪里,他还知边远他爹上礼拜动手术切了胆,他怎么可能不知火星人?”
“喂喂!”A在敲浴室门,但是杨立中开大了撒花,装没听见。等他终于洗完澡来,A已经在打电话跟人打听火星人。
“火星人?哪个火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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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睛摸卫生间,他草草刷牙洗脸。群山已经上楼,双手交抱前在卫生间门看他。比起|,群山好像更喜“看”他,而且最好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安全,仿佛一切都在可控范围之。
A气得浑发抖,巴都开始动起来,“我去问他!”说着就要往外跑。
一句话噎得群山闭了嘴。
换以前,
“我!”A气呼呼地摔门而去。
杨立中从床上了起来,跑去应门。
杨立中哭笑不得,当初他找A帮忙的时候,A是怎么说的,牡丹花死,鬼也风。现在完全不是这个气了。
A指着他的鼻,“你们自己的事,别扯炮灰来,回别找我。娘的吃不到鱼还惹得一腥,真当你那朵菊花镶金玉的?”
杨立中关上浴室门之前,故作不思其解的迷惑样,“说起来我也觉得奇怪,火星人也算七组成员,怎么除了边远,没别人知他的存在。这不科学。”
着发走到床前,杨立中看见满床凌乱和一地的纸巾,那都是A刚刚留的痕迹,这才让他真正有不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