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中把三枚钉咬在嘴里,钉一枚,拿一枚,再钉一枚,再拿一枚,直到嘴里空来,他才“哦”了一声。
杨立中往他三路扫一,“哪天试试龙的,有了比较再跟你说。”
“你忘了上次龙那事?”
杨立中钉完钉,“我怎么没过心理治疗?”
“我也是那么劝龙的,他不听啊。我看他是惦记富帅的钱了。”
火星人的双手在键盘上,但是打不字,刚刚他已经和A说了很多,结果A就是拿这种光看他,就不说话。
“你这样一句话都不说,不利于问题的解决。”
“可是龙一儿也不帅。”
“婚姻法还不让吧,我懒得为了那玩意办移民。”
“他自己不是有钱?”
杨立中继续钉钉,群山又缠了他继续说:“我们也结婚吧,不扯证,但是举行个仪式也不错。让几个同事来家里吃顿饭,你看怎么样?”
群山嘻嘻笑,“那你觉得我面好用不?”
A斜看着前的小娘炮,手里不停地刻着一个橡章。他在办公室里已经呆了很久,手闲不住,吃饭的家伙有没带来,于是找了一把工刀,顺手拿了桌上的一块绘图橡,在那里慢慢刻。
“看他大结实,材好呗。”
“哦。”
群山不屑,“我那儿边远又不是不知,我们这一行的跟外面接单的不一样,人家是江湖游侠,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我们的老底儿全在上着,就差年终济济一堂开会总结了。你知吗,早几年还真要开会的,年终总结什么的一个都不能少,后来有个家伙犯了事,全七组的人都认识他,他逃到了西伯利亚,还是给挂了。那事儿影响太坏了,领导觉得这样的大会多开开,有利于我们互相监督,可是大家心有戚戚焉,都不喜自己被人认来,说不定哪天就让旁边的人给崩了。边远考虑到军心稳定,才把全组会议改了形式。从那以后我们必须接受制的心理治疗,说是治疗,其实就是定时的思想汇报,怕你犯事。”
“我!”
群山走到杨立中边,揍过去,“龙和富帅正在想办法,不过……悬!”
知话已说尽,边远不是个磨一磨就能磨好来的人,所以他扭就走。
“你没过?”
“哎,你想不想和我结婚?”
“跟富帅比起来,他就是小虾米,人家是金大鳄。”群山帮杨立中拖着装钉的纸盒,“哎,你说富帅看上龙哪一了?”
火星人白脸一红,“&@@@*¥!”说完,他在键盘上敲打,“瞎扯!我跟他是纯粹的同事关系。”
“你和边远睡过觉吗?”
杨立中想了想,“哦。”
“面好用就可以了。”
“心理预小组的都是半吊,不用理,就是火星人,我也觉得他本不专业。不然怎么能想那么逊的法整我?”
“什么事?”
“次我们再叛逃七组,人家直捣黄龙,把你的老窝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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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中有不同意,毕竟群山现在的确好转了,不过他不准备就这个话题深地争论去,没有意义,现在他很少看见火星人。
“你什
“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