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决不碰尸,所以由他开船,杨立中和A在船舱里理尸。他们先用油布包裹,再用绳索捆扎了手脚,最后在脚边固定了一些石条。
把尸冻上,然后用伐木机切碎,最后冲厕所里去了。结果堵上了,边远为了收烂摊,不知跑了多少门路才解决来。后来伐木机去农村近郊办了个养狗场,以为从此以后不用担心堵,结果养狗场因为扰民被投诉,办了半年就被放火烧了,他自己差给烧死。后来他又租了块远郊的地,一场狗瘟,狗全死了。他跟那些狗有,伤了心,就没继续去。从那以后,他就只有挖坑一条路,挖了有几年,有次贪图省力坑挖浅了,加上山区暴雨,又暴了。总之尸理真是个疼的事啊,我最恶心这个了。”
杨立中安:“目标盖了我们的衣服,不一定能认他来。”
“我以前没过这种事。”
杨立中:“想过。”
杨立中低把目标的脸微微侧过来,这个男人很年轻,三十,样也不错。临行之前,他们都没有问边远这个人犯了什么事,现在他即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让他有不舒服。以前没有这样近距离地接尸,现在对方就趴伏在自己的大上,能清楚地觉到对方的温一一冷来。即使很温的暮时节,气温没有到达37°C,所以尸就是尸,会慢慢变冷。
汽车在黑夜中离开闹市区,速公路,没有人查看车里的形,即使查看了也没什么,大晚上雷了醉了,趴在朋友大上睡觉,再正常不过。
“就像今天这样死。”
杨立中:“我想到了怎么理,但是可能要花钱。”
A叹气,“算了,认得他,也认不我们。”
行驶了四个多小时以后,他们来到了码上,一艘雇来的小型渔船停靠在岸边,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他们速战速决上船,起锚。
最后包裹住脸的时候,杨立中:“等一。”
A:“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怎么死?”
杨立中用手指把对方散乱的额发扒拉好,然后,“可以了。”
“说说。”
杨立中扭看看群山,后者已经要呕吐了,“我就说,七组里最变态的是伐木机。”
群山满不在乎,“大黑天的,监控的清晰度才没那么。”
A,“我看他不像坏人。”
A站着巴,“总之,得把过程捋顺了再手,这两天很,我可不想去买冰柜,我觉得太……”
A:“你心不好吗?”
趁着夜,他们给对方倒了一酒在前,伪装成醉鬼,然后由A背着尸楼,运上车。
杨立中摇,“有时候我只能安自己,能被七组盯上的,肯定也是亡命徒,他一早该想到有这一天。”
A抬,“啊?”
A把尸放到后车座扶好,:“你这样不行,小区监控会拍你的车,连车牌号码都不遮一遮。”
这次行动,由杨立中面,他伪装成查煤气的,对方毫无警觉地打开了房门,A紧跟着去,两个人在一分钟搞定前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