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边远会给我们一个解释,也许不会。”
群山认栽,“你生气啦?”
群山搂了他的肩膀,两个人从地铁站来,边走边:“别多想,多想你会崩溃的。”
“哎,跟你说个事。”群山追上去。
“算起来,你是儿媳妇嘛……”群山话说到一半,接收到来自杨立中那边杀人般冷厉的目光,于是赶紧把话吞去,“你要理解老人家的心,这么多年了,我也是才跟他碰了个面,他一激动,就说想见见你。当然责任还在于我,是我把你一顿猛夸,他本来也没说要见你,不过照他那个脾气,我怀疑他要偷偷约见你的,也许装成瘸老在你跟前摔倒什么的,他得来。”
“不用追了,车厢里有我们的人。”
群山冲上来加混战。
杨立中,“嗯,想起我给你当诱饵的时候。”
“还说没生气,那嘴都撅起来了。”
杨立中还想追,群山则拉住了他,车门关闭,地铁开走了。
“边远曾经跟我说,他会尽量让每一个目标不无辜。”
杨立中一闪,随即伸手在对方衣兜外一,手枪的轮廓清晰而质冷,他奋力一掰,在对方开枪的同时拨开了准。
群山嘴角微扬,“嗯,自己人不坑自己人,我以后肯定不坑你。”
“哎哟妈喂,他的话你也信。被他坑死的人还少啊?不过说起之前那次任务,我觉得没什么无辜不无辜的,今天这拨人找上我们,说明那个人死得有价值,而且从今天的况看起来,或许我们也只是诱饵。”
杨立中一张俊脸终于有了扭曲的迹象,“可是我在路上碰到摔倒的瘸老,肯定贴边儿远远走开。那你爸不是白白表演了一回,搞不好还觉得我缺乏心,虽然我也承认这一。问题是,他要知了,心里总有疙瘩吧?”
又一列地铁开过来,车门打开,女人在最后关撤车。当她一路后退时,一个年轻男拦腰抱住了她。
年轻女人,穿一黑风衣,踩着跟鞋慢慢贴上来。
“不是因为这个,碰瓷我不怕,我
杨立中慎重地摇。
你爸要见我?”杨立中愕然,“他嘛要见我?”
“工作需要,没什么好生气的。”
路人很惊愕地看着他们两个男的和一个女人对打,有穿制服的警察上前,然而也不敢轻易靠近。
杨立中没接茬,继续往前走。
这个女人一击未中,从另一侧袋里迅速三棱锥,向着杨立中的刺过来。
杨立中吁了气,“这就……完了?”
“小心!”群山在二十米开外呼喝,只恨自己手上没带任何武。
“被领导坑,也没啥说的,被自己人坑,那就很郁闷了。”
“当”地一声锐响,弹犹如铜豆在电牌的边框上,旁边站台上等候的乘客好奇地抬去看。
群山叹气,“也没指望你成为学雷锋标兵。话又说回来,你在路上碰到摔倒的老老太太,真的不会去扶?”
群山表示理解,“也是,现在碰瓷讹诈的太多了。”
“会不会是上次海的任务有蹊跷。我就觉得我们盯上的人,那么年轻无害,一防备都没有,难那个人只是诱饵?”